霸那倒也罢了,若然他敢同朝廷作对,那么日月神教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你……” 一直以来任盈盈行走江湖,招揽江湖之上的邪魔外道,所仗着的无非就是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的威名。 这让任盈盈在江湖之上行事肆无忌惮,从来都没有人敢违逆她的意愿,一直都是顺风顺水。 可是这会儿眼见日月神教以及东方不败的名头竟然镇不住李桓,这让任盈盈一下子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向问天深吸一口气,看着李桓道:“钦差大人,你要如何才能够放过盈盈。” 李桓澹澹的看了向问天一眼轻笑道:“聚众袭击朝廷钦差,理当问斩,你竟然想要本候放了她,你觉得可能吗?” 向问天面色不由一变,咬了咬牙看着李桓道:“只要钦差大人放过盈盈,不管要向某做什么,向某都绝无怨言……” 一旁的任盈盈闻言不禁道:“向叔叔你……” 向问天看着任盈盈摇头道:“我答应过任大哥,不管如何都要保你周全。” 说话之间,向问天噗通一声跪倒在李桓的面前道:“向某自问只有这一条性命还能拿得出手,恳请钦差大人饶了盈盈一遭,向某自此之后,誓死效忠大人。” 李桓颇感讶异的看着向问天。 要知道向问天可非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落入锦衣卫之手后,从来都是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从来就没有低头服软过。 没想到这会儿为了保全任盈盈,向问天这位在江湖之上人称天王老子性格豪迈的汉子竟然主动低头服软。 要知道这位可是连东方不败都瞧不上的,然而却是对任我行、任盈盈父女二人忠心耿耿。 “向叔叔不可……” 对向问天,任盈盈自然是再了解不过,如今眼见向问天跪倒在李桓面前向李桓求饶不禁面色大变忍不住冲着向问天摇头不已。 “狗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莫要责难向叔叔。” 李桓看着向问天、任盈盈二人不禁大笑了起来。 “你们二人袭击本候,本就是死罪,这会儿怎么搞得像是本候若是不放了你们,便成了恶人一般。” 说话之间,李桓向着林平之道:“且将他们押下去,至于如何处置,回京之后再说。” 林平之闻言应了一声,当即便命锦衣卫将二人给带了下去。 目光落在张淮、黄龙二人身上的时候,李桓神色一正道:“既然你们二人已经到了,那么大家伙也该回京了。” 说着李桓冲着一旁的马鸣道:“马鸣,你带靖远伯他们前去见徐英、陈昂他们,命他们即刻将那些抄没来的金银财宝装船。” 这边李桓安排人开始将抄没来的诸多金银珠宝装船,却说京师之中。 随着李桓在扬州城外杀了个血流成河,一日之内连斩近万人的消息传开,扬州府这边李桓的奏章也第一时间经由大运河进入京师。 内阁之中 偌大的厅堂之中,大大小小的吏员显得极为忙碌,出没于几处厅堂之间,怀抱着一份份需要处理的奏章。 忽然就见一名吏员手中拿着一份奏章匆匆走进厅中,然后将那一份奏章交给了一名官员。 那官员先行打开奏章审阅,然后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进行分类,最后再呈交给几位阁老批阅处理。 然而当那官员打开奏章不过是看了几眼便忍不住惊呼一声,哗啦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凌源的反应自然是引得四周不少吏员的瞩目,毕竟凌源这反应也太过激烈了些,再加上凌源一张脸面色惨白,以至于一道道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因为凌源的剧烈举动而掉落在地上的那一份奏章上面。 傻子都能够意识到凌源之所以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那么肯定是同地上那一份奏章有关。 也不知道那一份奏章之上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能够让凌源这样一位沉稳干练的官员有这般大的反应。 边上一名官员忍不住向着凌源道:“凌大人,你这是……” 此时的凌源脑海之中依然是充斥着他所看到的内容,整个人只觉得脑子懵懵的,直到现在仍然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在那奏章之上所看到的一切。 那官员眼见凌源那一副失神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来,于是上前一步弯腰将那掉落在地的奏章捡了起来,摊开来看了过去。 一目十行,这官员只是看了几眼,登时面色一变,手一抖,啪嗒一声,那一份奏章再次掉落在地。 与凌源几乎是一般的反应,这位官员面色一样的惨白,脸上同样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二人的反应一下子引爆了众人的好奇,一人倒也罢了,可是两人都是如此,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奏章上的内容太过震撼了。 这会儿一个声音突然之间传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的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说你们手中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开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阁老之一的张彩。 张彩隐约之间听到外间的动静,走出来一看正好看到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的凌源几人,四周的吏员也都一个个的愣在那里。 张彩心中自然是颇有几分怒意,面色不善的看着一众人。 张彩的话让众人回神过来,包括凌源二人在内。 凌源看到张彩的时候,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忙向着张彩躬身一礼道:“阁老,阁老,出大事了啊,扬州府出大事了啊。” 看凌源那一副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模样,张彩皱眉,但是当他听到凌源提及扬州府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是咯噔一声,面色一变,本能的上前几步盯着凌源沉声道:“快说,扬州府那里到底出了何事?” 这几日内阁这边可是正发愁李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