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走,无人敢招惹他们。 “咦,这是谁的身体,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脑袋怎么不见了……” 下一刻苏魁的脑袋飞起,鲜血激射而出,直到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苏魁依然没有想到李桓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将他给杀了。 随着鲜血激射而出,跟在苏魁身后的席真登时睁大了眼睛,他可是亲眼看着苏魁被李桓一刀砍掉了脑袋的那一幕的。 可以说在看到那一幕的一瞬间,席真整个人感觉打了个激灵,原本热血上头,满脑子想着将李桓给打死的念头刹那之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李桓的目光自然也就落在了席真身上。 毕竟方才李桓可是清楚的看到席真同苏魁几人正是站在正中,为一众士子所崇拜,不用说,这席真也是当初苏杭血桉的领头人之一。 所以李桓在杀了苏魁之后,自然也就盯上了席真。 席真本就被李桓干净利落的砍了苏魁的那一幕给镇住了,这会儿又见李桓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高呼饶命,只可惜李桓只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手起刀落。 又是一颗头颅飞起。 “饶命……” 席真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脑袋飞起,嘴巴一开一合,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悔意。 眨眼之间,李桓便是连杀苏魁、席真二人,鲜血飞洒,冲在最前面的一些文人士子直接被鲜血浇了一身,甚至苏魁、席真二人的脑袋更是直接落在一些人身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 有人直接吓得面色惨白高声大叫。 李桓手中绣春刀一挥,刹那之间,已经冲到李桓近前的几名士子的脑袋便飞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陈耀等人方才反应了过来,陈耀大叫一声吼道:“好胆,竟然敢阻挠锦衣卫办桉,兄弟们,随我杀!” 数十名锦衣卫一声断喝,随即纷纷拔刀出鞘,如狼似虎一般扑向那些文人士子。 木斋学堂并不大,容纳数百学子已经是显得极为拥挤,冲在最前面的士子自然是首当其冲被锦衣卫给迎头一通乱杀,当场就有十几人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至于说后面的士子还没有搞明白怎么一回事呢,只听得前面传来惨叫声。 “前面的兄台下手轻一些啊,别将李桓那奸贼给打死了,等我也踹李桓那奸贼一脚……” 有人在后面高呼不已。 只是很快锦衣卫乱杀的那一幕便映入了其眼帘之中。 就见一名名的如狼似虎一般的锦衣卫挥动手中的绣春刀,将一名名惨叫着的士子砍倒在地,断臂横飞,鲜血飞溅。 下一刻一股热流激射而来,正浇了他一头一脸,那士子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当看清楚自己满手的鲜血的时候,当即发出一声尖叫,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谢迁站在那里,看着李桓毫不犹豫的砍杀苏魁、席真等人的那一幕的时候,心中便是咯噔一声,生出了极度不妙的感觉来。 李桓在福州府大开杀戒,屠戮上百文人士子的事情别人不清楚,可是他却是知晓的。 只是没有亲眼所见李桓屠戮那些士子的一幕,终究是没有那种视觉上,心灵上的冲击力,也就不被放在心上。 可是这一刻,谢迁看向李桓的目光终于变了,就像是看着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一般,颤声道:“你……你怎么敢,他们可都是我大明的栋梁啊!” 看着被锦衣卫的人追杀的到处乱跑,哭爹喊娘的一众士子,李桓满是不屑的道:“如果这些人也算是栋梁的话,那么这般的栋梁,大明不需要。” 说着李桓冲着陈耀喝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李桓在见到苏魁、席真这些人鼓动这些文人士子的时候,这些文人士子的反应可都看在李桓的眼中。 这些人的心中已经被种下了一颗不畏朝廷,不畏王法的种子,若是今日放过了这些人,谁知道这些人将来会不会干出苏魁、席真等人一般携众冲击府衙的事来。 听了李桓的命令,一众锦衣卫挥刀的时候更加的干净利落,而谢迁则是面色苍白,骇然的盯着李桓,口中喃喃自语道:“你这奸贼,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李桓不屑的看了谢迁一眼,冷笑一声:“这些人皆是因你而死,谢阁老!” 看着逼近自己的李桓,谢迁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可是脚下一名士子的尸体却是差点将其给绊倒,身子一个踉跄,惊恐的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一切都是你杀的,是你杀的……” 足足盏茶功夫,差不多有三百多名的士子四散而逃,但是在木斋学堂之中却是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倒塌的篱笆之上尚且趴着几具逃命之时被锦衣卫追上,一刀砍死的士子的尸体。 陈耀正准备带人追杀那些逃命的士子,李桓澹澹道:“让他们逃,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 数百人四下逃散,便是李桓将身边的锦衣卫尽数派出,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未必能够将之杀光杀尽。 毕竟这些文人士子当中可不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有些人还是修炼了武道,颇有几分实力的。 否则的话,真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的话,也不可能逃走这么多。 不过即便是如此,原本聚集在这里听谢迁讲学的四五百士子,在短短盏茶功夫就倒下了二百余人。 一些被砍伤没有当场身死的士子在血泊之中哀嚎惨叫着,有锦衣卫上前直接补刀,很快木斋学堂之中便一片平静,然而一股血腥之气却是弥漫开来。 面色惨白的谢迁被两名锦衣卫架到了李桓的身前,看着李桓那一张平静的面孔,谢迁咬牙切齿的道:“李桓,你就是个疯子,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