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身子说垮就垮,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不要因任何事而烦恼,否则的话,你这病单凭吃药根本就不会好。” 说着王氏起身道:“外面那人,妾身去应对便是!” 说着吩咐两名侍女道:“你们两个看好老爷,莫要让他下了床。” 客厅之中,王祖业、胡海、方科等人一脸的不耐烦之色冲着一名仆从道:“林震南人呢,快去让他来见我们,就算是躲着也解决不了问题。” 方科拍着桌子道:“对,告诉他,若是再不来见我们,给一个说法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不念旧情,将他告官了!” 那仆从战战兢兢,哪里敢答话啊,被几人吼的没有办法,只好去寻林震南夫妇。 刚出了门就见自家夫人在丫鬟的陪同之下走了过来不禁行礼道:“夫人,您怎么来了,老爷他……” 王氏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客厅道:“老爷身子不适,我去见他们。” 客厅之中,王祖业等人听到脚步声不禁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王氏的时候不禁一愣,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 “林夫人……” 没见到林震南,反而是见到了王氏,说实话几人还真是一愣。 虽然说他们这些商贾之家并不避讳家卷见外人,可是一般情况下也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纵然是林家沾染江湖习气,王氏也是鲜少会露面的。 王氏冲着王祖业、方科、胡海等人一礼道:“妾身见过诸位掌柜的。” 如果说是林震南的话,他们见了肯定是张口便直接质问林震南了,但是面对王氏,几人却也不好直接开口。 对视了一眼,王祖业冲着王氏道:“林夫人,林镖头呢,还是让林镖头来见咱们将话都说开了吧。” 王氏坐了下来,看着几人道:“相公他这些日子为了镖局的事劳心劳力,已经累得一病不起了,非是不愿见诸位。” 皱着眉头,王祖业看了王氏一眼道:“林夫人,你也知道,咱们几家同你们林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一直以来货物什么的都是由你们福威镖局押运,这么多年来也是顺风顺水,没出过几次问题,咱们信的就是你们福威镖局这个传承了数十年之久的老字号招牌。” 方科在一旁点头道:“王兄说的对,咱们正是对你们福威镖局的招牌有信心,所以才一直同你们合作,只是这次你们镖局被贼人劫了镖,损失惨重,我们也能够理解,但是也请你们林家体谅一下咱们这些人,大家都不容易,还请早日将赔偿的银钱交给我们。” 看着几人说的可怜,可是林氏如何不知这几家的底细,这些人可是福州城的豪绅,哪一家的身家没有个十几万两啊。 他们这次的损失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一万多两罢了,平摊到每家其实也就那么两三千两银子。 两三千两银子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可是对于他们几家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说到底这些人如此逼迫林家,无非就是看他们林家落了难,一时周转不开,怕他们林家不肯赔偿。 深吸一口气,王氏向着几人道:“几位掌柜的也说了,林家同你们也合作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是老交情,如今林家暂时出现困难,还请大家能够看在往日情分上,能够给林家一点时间周转……” 胡海捋着胡须,面色一冷道:“咱们给你们时间周转,谁又来体谅咱们啊,今日你们林家必须要将赔偿银钱拿出来,否则的话,出了你们林府,咱们就去县衙告你们……” 王氏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势力,这么多年来,她也曾听林震南说过,每当这些商家周转不开的时候,林家从来没有催过这些商家交付押镖的费用。 可是这换了身份,这些人竟连一丝往日情分都不讲,甚至还要将他们林家告上官府。 这会儿王祖业轻咳一声,看了王氏一眼道:“林夫人,有句话王某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氏看了王祖业一眼,虽然感觉王祖业态度有些不对,但是还是道:“王掌柜请讲。” 王祖业看了看四周,捋着胡须道:“听说此番你们林家这次既要赔偿损失的货物,又要赔偿死伤镖师的抚恤,林林总总加起来至少要赔出去几万两。可是这一两年你们林家的家底已经都赔的差不多了吧,依我看,不如将你们林府这一处宅子典当了……” “什么!” 王氏闻言顿时面色为之一变,脸色极为不善的盯着王祖业,她没想到王祖业竟然在打他们林家府宅的主意。 这可是林家三代人住了数十年的老宅了,说一句是祖产也不为过,现在王祖业竟然想要打他们林家的祖产,这行为、举动,说一句落井下石也不为过吧。 王祖业似乎是将话挑明了,整个人也放开了,就那么满脸威胁之意的看着王氏道:“你们这宅子倒也值个大几千两,若是抵给我们,也不用坏了咱们一直以来的交情,更省的对薄公堂……” 王氏一只手将手帕扭成一团,面色无比难看,咬牙道:“诸位不觉得此举太过欺负人了吗?林家从来没说过不赔你们损失的银钱,只是希望你们宽限几日,可是你们现在竟然连我们林家祖产的主意都要打,你们也好意思谈多年的交情……” 福州城,长街之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坐在马车当中的林平之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不时的催促驾车的车夫。 赵智看着林平之安慰道:“平之,不用担心,林镖头一直以来身强体壮,或许只是小病小痛,李虎那小子太过小题大做了……” 林平之深吸一口气,感激的看了赵智一眼道:“智叔,谢谢你!” 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赵智笑道:“傻小子,林李两家那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