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对,陛下若要做一代明君,定然不会做出此等事!” 御花园之中,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将百官于宫门之外求见之事道出,只看其一脸惶恐的模样就知道百官的声势何等骇人了。 倒是朱厚照对此早有预料,微微一叹道:“他们终究是走了这一步。” 李桓向着朱厚照道:“只怪臣太过鲁莽,若是臣没有捉了那罗文祥、杜文、韩复立几人的话,也不至于会引得百官逼宫。” 朱厚照闻言顿时眼眸之中闪过一道精芒道:“卿家说的好啊,逼宫,他们这就是在逼宫啊!” 说着朱厚照一脸怒色的道:“朕真想问问他们,身为我大明臣子,不思报效君父,竟然行此逼迫君父之事,他们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能够让朱厚照口出此言,看得出朱厚照那是真的生气了。 马永成看了李桓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陛下,不知如何回复诸位阁老还有群聚的官员?” 朱厚照冷哼一声道:“告诉他们,今日休沐,朕谁也不见!” 马永成冲着那小太监道:“陛下的话可听清楚了吗?” 小太监立刻点头道:“奴婢听清楚了!” 摆了摆手,马永成道:“去吧,告诉诸位大人,陛下谁也不见!” 李桓看着面色不好的朱厚照,冲着不远处的一名捧着一叠卷宗的小太监招了招手。 那小太监连忙走上前来,李桓接过卷宗呈于朱厚照道:“陛下,这是锦衣卫审问罗文祥、杜文、韩复立几人所得,几人所犯罪状,尽皆在此。” 朱厚照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接过卷宗细细翻看起来,渐渐的朱厚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忍不住将那卷宗掷于地上怒道:“该杀,就算是千刀万剐也难赎其罪!” 卷宗散落一地,四周的太监、宫女吓得跪了一地,也就李桓、马永成、张永几人微微躬着身子。 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杀意,朱厚照盯着李桓道:“李卿家,罗文祥几人贪污受贿达十万两之巨,包庇地方违法乱罪之官员,并且还进献良家幼童于左副都御史史浩,草管人命,如此种种可属实否?” 李桓知道朱厚照的杀机乃是冲着罗文祥几人,当即正色道:“回陛下,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其中种种尽皆属实,甚至我锦衣卫对于罗文祥几人的一些罪状还取得了人证物证。” 说着李桓又看了一旁的马永成一眼道:“另外关于左副都御使史浩凌虐残害幼童,甚至为此灭人一门之事东厂当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才是。” 朱厚照的目光立刻投向马永成道:“大伴儿,李卿所言可属实否?那左副都御使果真有灭人满门之恶行?” 马永成深吸一口气,恭敬道:“回陛下,老奴初掌东厂,先皇之时许多卷宗已经不存于世,不过在老奴接掌东厂之后已经在努力重整东厂安插人手监察百官,那史浩确有凌虐残杀幼童之癖好,只是一时没有证据,老奴……” 朱厚照摆了摆手,面色无比难看道:“此事不怪大伴,看来是父皇待他们太过优厚了,以至于他们失了敬畏之心,贪赃枉法,杀人放火,当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