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张景肯定,安静过头了。 视线从周围收回,张景看向在水里果着的堪德拉,“洗快一点,不出意外,我感觉意外就要来了。” “电影看多了吧?”堪德拉洗得很爽,“这么小的水坑养不了体形很大的鳄鱼和森蚺。” 堪德拉说得对,这么小的水池养不了大型动物,但凡事都怕万一。 比如:大佬怀旧。 大佬青少年时期住的是老破小,后来父母把房子卖掉供大佬创业。 创业成功后,大佬返回老破小回忆过去。 人是如此,动物也是,万一有一条怀旧大鳄鱼或者大蛇咋办? 以防万一,张景取下背负着的雷明顿霰弹枪,拿在手里。 与此同时,湖泊对面,三名身着雨林吉利服的猎人正静静爬在地上,通过望远镜观察张景和堪德拉。 “这是哪来的两个傻帽?”其中一名猎人吐槽,“不知道现在是鳄鱼产卵季节吗?” 雨林阳光少,这个湖泊是难得可以享受到阳光的地方。 因此有不少鳄鱼会在产卵季节回来。 “别管,”另外一名年长猎人提醒,“让他们吸引鳄鱼也好,我们等着钱送上门就行。” 原来三人是鳄鱼猎人,专门猎野生鳄鱼,剥皮卖给中间商。 中间商把鳄鱼皮卖给奢侈品公司。 果不其然,随着话音落下。 15米外,他们肉眼看到一条雌鳄从雨林里出现,准备进入水中。 机会合适,年长猎人果断开枪。 从侧面一枪击中一条长吻鳄鱼头部侧面,一击杀之。 张景和堪德拉都吓一惊,一个往水里潜,一个往树后面藏。 还好猎人没有打算杀人,击杀鳄鱼后主动站起来,走到猎物尸体旁边,对被击毙鳄鱼进行剥皮。 见对方没有敌意,张景离开掩体,堪德拉上岸。 “好像是当地猎人,”堪德拉一边穿衣服,一边跟张景说话,“或许可以从他们身上打听到情报。” 张景同意。 “你们好,”堪德拉走过去主动打招呼,“谢谢你们救我。” 尴尬发生,三个当地人皆不会说英语。 还好堪德拉有办法,用卫星电话打给千岛国当地人。 这才能够沟通。 “这个给你,”堪德拉把张景手里的雷明顿霰弹枪,关掉保险后递给三名猎人中的青年,“关于吉普赛人的海盗宝藏,你们知道多少?” 接过霰弹枪,青年猎人表情精彩,忍住不笑道,“早在200年前,他们被荷兰人用炮船驱逐离开,你不知道吗?” 很明显,这是一个常识,堪德拉作为专业寻宝人竟然不知道。 忍着怒气,堪德拉追问:“你知道吉普赛人海盗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收起霰弹枪青年猎人微微一笑,“谢谢你的礼物,请不要打扰我们狩猎。” 堪德拉鼻子气歪。 张景不生气,他从开始就把这次寻宝当成旅游。 天黑前两人重新返回船上。 饱餐一顿后张景上床睡觉,堪德拉熬夜打电话找外援,誓言要弄清楚被驱逐后,那群海盗去了哪里? 别说,真被堪德拉打听到消息,一个任教于检桥大学的考古授教知道。 但对方并不打算说。 原因担心堪德拉因为他给的信息挂在外面。 这可不行,堪德拉命令渔船半夜起航离开,重新开回150公里外的巴东县,天微微亮到地方。. “张景,”堪德拉晃醒清晨某个支着帐篷的人,“我们要去一次阴国。” 还是那句话,全当陪大小姐旅游,阴国就阴国吧。 从巴东县坐小飞机返回淡马锡,再从淡马锡租长途飞机去伦敦。 就在张景陪大小姐在外面到处飞时,丁佳琪遇到一个小麻烦。 麻烦来源于千岛国。 衙门忽然向位于雅加达的豹牌啤酒工厂下达通牒,三个月内,要么关闭,要么卖给当地资本。 起因是当地律法规定,酒类产品只能由当地资本控制。 之前可以,原因是钞能力。 不用猜,大概率是酿酒竞争对手嘉士力,在背后搞事情。 换作之前,丁佳琪估计会很头疼,三个月内急卖,买家肯定往死里压价。 现在好办,电话打给徐泽洪。 徐泽洪在槟城已经了解许家家底。 现金共计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