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袁红和母亲,丁佳琪决定提前收网。 很明显的一件事情,越来越多人正在猜测谁是最大空头? 空头的底气是什么? 像是印证丁佳琪的猜测。 印地首城新德里tjs皇家酒店次顶层一间商务套房内,气氛压抑到极点。 “boss,”一名棕色皮肤青年人向坐在沙发上,有着八字胡的中年胖男人微微垂首道: “戈恩从倭国逃走使用的私人租用飞机,从黎巴嫩离开最终降在堪纷农场; 堪纷农场属于豹派啤酒; 豹牌啤酒派人到新德里与拥有yndi航空公司十名股东对赌。” 话到这里青年人微微停顿两秒又道:“豹牌啤酒大概率已经掌握我们在花旗国的洗钱、逃税、操纵股市证据; 目前市场上针对yndi航空公司的做空对赌,大概率也是他们的手笔。”.. 八字胡中年男人约五十岁,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语,脸色阴沉到极点。 半晌,八字胡咬牙切齿,“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从开始就不该把账目交给外国会计公司处理。” “boss,”青年提醒道,“事情已经发生,我们现在应该考虑如何阻止数据被公开,否则后果是不能承受的。” “你有什么好办法?”体重约180斤,个子约1。7米的八字胡问雇员。 “boss,首先你要明白,那些数据被公开的后果。” 八字胡思考七八秒道,“我会被引渡到花旗国坐牢,市值千亿米元的集团会陷入债务危机,接着步入死亡螺旋,直到破产,不会有奇迹。” “是的,”青年肯定道,“对方想要的很明确,我们主动配合把yndi航空公司股票打到3米元以下,让他们赢得赌注。” “这么简单?”八子胡反问。 “没有这么容易,”青年表情沮丧道,“没有我们配合,他们也会赢; 因此还需要另外割肉给对方,争取把数据换回来。” “你去办这件事情,争取和解。” 八字胡深知数据被公开后果,对于他本人和拓拔尼集团来说,等于天塌地陷。 像是约好的,丁佳琪正打算把数据从网上传给花旗国税务衙门时,助理之一敲门走进来。 “boss,”女助理汇道,“拓拔尼集团打来电话,预约明天上午拜访。” 丁佳琪将手掌从鼠标上移开,举报发邮件差点发出去。 次日。 上午十点。 丁佳琪在办公室里见到拓拔尼集团的人,一个中青年男人,约三十岁,棕色皮肤。 “你好丁总,”来人自我介绍,“我叫瓦西姆·加法尔,代表拓拔尼先生而来。” “请坐。”丁佳琪坐在办公桌后面,伸手指向对面椅子。 待对方坐下后,丁佳琪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和你幕后的人谈谈,”瓦西姆·加法尔直奔主题道,“关于和解的事情。” 很明显,拓拔尼集团已经知道证据在豹牌啤酒手里。 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想和解。 和解意味着割肉。 但这是违法行为,理论上来说,拓拔尼集团属于被胁迫付出。 事后,如果被对方拿出私下交易证据,到时豹牌啤酒不仅会被重罚,她这个主事人还会坐牢。 担心对方身上藏有录音器或者是针孔,丁佳琪按下办公桌上的电话,“小琳,你进来。” 助理就在门口,三秒敲门走进来。 “带这位先生去安保室,使用金属检测仪,你监督执行。” 叫小琳的助理应是,侧身邀请瓦西姆·加法尔暂时离开办公室。 瓦西姆·加法尔没想到对方这么小心,当场果断拒绝道,“这是对我的不尊重,我拒绝接受检查!” 丁佳琪呵呵,“把这位先生请出去。” 眼看装不下去,瓦西姆·加法尔取出藏在领带结里的针孔摄像机。 “我很报歉。”瓦西姆·加法尔摊摊手。 “你不用感到抱歉,”丁佳琪坚持道,“只要你想谈,就必须接受金属检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瓦西姆·加法尔没得选。 不到三分钟,叫小琳的助理踩着高跟鞋再次走进丁佳琪办公室,气愤汇报道: “那个家伙身上除藏有针孔摄像头,两个鞋跟还有录音功能,手机也有问题,一身间谍装备!” 丁佳琪感到人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