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喜酒店属于内罗毕最奢侈最贵的酒店之一,因此酒店安保严格,服务负责,但毕竟酒店,没有权利随便调查客人,遇到可疑人,唯有报警。 因为嘟喜酒店入住的外国人多,附近还有三国使馆,周围警力强,出警速度很,仅仅只过去五分钟,七名身着卡其色上衣,身背阿卡步枪的警察赶到,立即对三名印地人进行查房。 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制服来的快,走的也快,让酒店管理人员一头雾水。 张景和雇员正在餐厅吃晚饭,因为坐在窗边,也看到制服人员来也匆匆去也冲冲,没有放心上,但很快麻烦找上门。 “后院那辆重型箱卡是你们吧?”两名印地人,站到张景所在餐桌前,用咖喱味英语质问,态度很不友好。 张景带雇员正在吃大餐,没想到突然跑过来两个陌生人打扰,身强体壮的米丽卡试探问:“你们是?” “不用管我们是谁,”来人语气很凶,“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原来是神经病,张景继续吃肉,酒店的烤肉味道很好,有一股柠檬清香。 米丽卡也不再理会陌生人,继续对付她的烤鸡,因为练习铁布杉,她现在很能吃肉。 意外再次发生,印地人把口水吐到米丽卡餐盘里。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米丽卡陡然站起来,同时按住吐口水男人后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碰地一声,猛地拍在餐桌上。 更加恶心的事情发生,因为餐桌是实木的,质地很硬,米丽卡居然把对方脑浆给拍出来,红的,白的,差点把张景恶心吐。 费莱、杰米、麦克都没想到平时说话最少,不声不响的米丽卡如此生猛,皆一副惊呆模样。 餐厅安静两秒,然后骚乱发生,众食客纷纷起身逃跑,拥挤出餐厅。 另一个印地人也被吓的不轻,混入人群中狼狈逃跑。 看着脑浆不断流出的倒霉蛋,张景使用脸书联系沈明明,请他飞过来救场,虽说两国法律不一样,但他至少能在内罗毕找到最牛的大律师。 麦克看到餐厅内部有不少摄像头,第一时间去拷贝影像证据。 很快一群身着深绿色长裤,卡其色上衣的当地警察赶到,一群人行为很粗暴,米丽卡直接被双手反锁。 “我是亿万富豪,”米丽卡被关进警车之前,张景拦住一群警察,赤果果威胁道:“如果我的人被殴打、虐待、逼供,所有参于、发布命令的人都会倒霉!” 内罗毕官方语言是斯瓦希里语和英语,大半警察都能听懂张景发出的威胁。 张景太嚣张,被一名瘦高个警察暴力推开,随后米丽卡被塞进汽车带走。 救护车比较慢,珊珊来迟,收容被害人尸体。 “boss,刚才那两个人好像是为了红木,”麦克提醒道,“这件事情起因会不会和雇主有关?” 张景电话打给珍妮弗,通话不到两分钟挂掉。 “和雇主没关系,红木买来完全合法,没有任何纠纷。” “那两个印地人没有提到红木,”费莱分析,“是不是误以为货车里有他们想要的其它东西?” 月朗星稀,酒店路灯下,张景思考四五秒摇头,完全想不通。 就在这时,诺莱塔从酒店主建筑方向走过来,张景脑海劈进一道闪电,终于明白她身上为什么藏着手枪,感情自己成了顶缸侠! “把诺莱塔相片拍下来。”张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对身边的杰米吩咐。 杰米是非裔花旗国人,今年临近五十岁,之前是农夫,搬到堪纷农场后经常跟着出任务,体型瘦瘦的,年轻时当过五年辅助兵。 离的近了,诺莱塔脸上露出遗憾表情,“听说你的同伙被警察带走了,我表示深深同情。” 向来都是张景对别人表示深深同情,这还是第一次被同情,这口气不能忍,心里想法丰富,脸上面无表情,“这是个意外,我的雇员很快就会回来。” 40多岁,皮肤松弛严重的诺莱塔看似无意问,“你们怎么招惹到陌生人?” “可能是货车招来的灾祸,”张景吐槽,“以前只是听说内罗毕治安不好,没想到这么乱。” “酒店后院那辆重型厢卡?”诺莱塔问。 “就是它,”张景故作无奈耸耸肩,“真倒霉。” 嘎聊几句,诺莱塔返回房间,当房门关上那一刻,脸上立马露出巨大惊喜表情,朝住在同一套房内的队友们招呼道,“各位,我有办法把件东西送出内罗毕了!” 诺莱塔想法简单,租辆一模一样的重型厢卡,然后套牌。 刚好需要送走的那件东西,同样个头很大,同样需要重型厢卡运输,简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