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想要发作,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竟然连简单地站起来都无法做到。
烟儿看着他挣扎了两下,然后就瘫在椅子上像只老狗一样喘着气,顿时笑出了声来,挥手让周围人都退下。
卢鹏既愤怒又悲哀,他想要骂人,却发现自己连喘气都十分困难,他艰难地抬起胳膊指着烟儿,却是有气又无力,只能捂着胸口不断地道:“来人......来人......把她,给我......!”
看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的卢鹏,烟儿满意地上前来,语气甚是恭敬地道:“妾身就在这,夫君有什么吩咐?”
“你......!你这个......!”卢鹏的眼中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那种无力感既是屈辱也是折磨,他甚至一瞬间想要就这么死了算了,但内心的胆怯却让他下不了这样的狠心。
烟儿很满意卢鹏现在的表情,于是她又俯身在对方耳畔轻声道:“夫君,难道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害得你吗?”
话音落下,引得卢鹏身子勐地一颤,半晌之后,他机械地抬起头来,双眼死死地盯着烟儿,顿时那气血上涌直突脑门,他不可自抑地喷出了一口血来,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这时候,外头的侍女来回禀:“大小姐,少爷来访。”
烟儿澹澹地吩咐道:“说本小姐要更衣,让哥哥稍待一会,还有......把他抬到里头去。”
说罢,烟儿给了这个贴身服侍的侍女一个眼神暗示,后者会意,将卢鹏送入了内间,同时放下了床帘,自己也留在里头,未曾出来。
烟儿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用两只手扒拉开僵硬的嘴角,露出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