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齐家和黄五,还是陈平和雷佳岚,都以为自己赢定了。 但没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当天晚上,陈平和他手下的一帮村民,邀请探矿队的所有人去县城平心菜馆吃饭。 李立峰欣然应约。 虽然陈平带着李立峰进了城,但水库那边,他丝毫没有放松,还加派很多人手去巡逻。 到了县城,陈平还拉上了宁东县工商业协会的会长余修远,给他介绍了李立峰。 美酒佳肴,众人都喝的酩酊大醉。 陈平喝的最多,不胜酒力,半途就喝倒了,被花彪扶下去休息了。 余修远面子大,酒量也好,继续拉着李立峰喝起来没完。 “李队长,我听陈老板说了你们在上阳沟勘探的事儿。” “如果你们探明了油田,对我们宁东县的经济发展,可是有大贡献啊。”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别看李立峰是市里的,但是在宁东县,余修远最大,人家敬酒,他也不好不给面子。 李立峰和探勘队那帮人并不知道,刚才还走路直打晃的陈平,才下楼进了车里,立刻就命令道:“老三,马上去上阳沟!” 他眼睛清明透亮,哪儿还有点喝醉酒的样子。 花彪开车疾驰,飞奔向上阳沟。 到了村里,车停下,大奔就吐着舌头跑了过来。 陈平拍了拍它的脑袋,就转身翻墙进入了勘探队住的刘家院子里。 花彪紧跟着翻了进去:“大哥,咱们要找什么?” 俩人翻墙进院之后,大奔也从狗洞里钻进了院子。 陈平四下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找什么,咱俩挨个屋子翻吧。” “小心点,别乱碰东西。” 大奔早就被陈平用灵液改造过了,十分通人性。 陈平和花彪挨个屋的翻东西,它就抽动着鼻子,在院里转了一会。 就在陈平和花彪一无所获的时候,大奔突然停在了墙角,用两只前爪刨起了土。 很快一个土坑就出现了陈平面前。 土坑里有一个用防潮油布包着的东西,陈平拿起来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这竟然是炸药!” 他使劲揉了揉大奔的狗头:“大奔,你立功了!” 花彪满头的冷汗:“这帮人简直是胆大包天,他们是要炸了大坝吗?” “大哥,现在怎么办?” “要不你通知雷佳岚,让她过来处理吧。” 陈平拿着炸药颠了两下,看的花彪腿肚子直打哆嗦。 “不,现在让雷佳岚过来,可就打草惊蛇了。” “如果李立峰死不承认这炸药是他的,还有齐卫庭帮衬他,咱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沉思片刻,陈平把四个药筒里的炸药全都倒掉,换成了渣土。 然后把药筒又放进了油纸包,重新把油纸包埋在了土坑里。 天上还下着毛毛雨,挖土的痕迹,很快就被雨水冲没了。 陈平和花彪离开了刘家老宅没多久,李立峰就带着勘探队的人回到了上阳村。 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一个个脑袋瓜子昏沉沉的。 包括李立峰在内,都没有察觉到院里进过人。 次日一早,李立峰从宿醉中醒来,赶紧跑到院子里,看了看墙角他埋东西的地方。 一个刚起床刷牙的勘探队员走到他身边,疑惑的问道:“队长,你找什么呢?” 勘探队的人,可不知道李立峰酝酿的阴谋,他们都是正经的工商业协会的员工。 李立峰伸伸胳膊踢踢腿:“没事,我就是出来活动活动身体。” “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头有点疼。” 勘探队的队员苦笑道:“队长,我昨天也没少喝,脑袋也迷迷糊糊的。” 李立峰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这两天一直下雨,咱们没法干活。” “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还有场大暴雨。” “这样吧,待会你去通知大伙儿,所有人都放两天假,会市里休息休息。” 勘探队员眼睛一亮:“谢谢队长,我这就去通知大伙儿。” 都是上班的年轻社畜,谁不喜欢放假休息呀。 听到了放假的通知,这帮年轻人立刻收拾东西,跟李立峰道别,离开了上阳沟。 他们刚走没多久,一辆车玻璃上贴着黑膜的面包车,就开到了上阳沟,开进了刘家大院。 黄五从车上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