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茹知道陈平是个倔驴的脾气,劝他也没有用,就没再说什么。 她坐到沙发上,甩了高跟鞋,一脸的疲惫。 陈平坐到她身边,直接拿起她的37号的小脚放在腿上:“我给你揉揉。” 林玉茹连跑带颠的在市里转了一天,脚又酸又麻,被陈平按的很舒服,不由的哼哼了两声。 她天生丽质,平时不施粉黛,在厂里就穿个蓝色的工作服,都美艳的不可方物。 今天出门办事,特意打扮一下,更是美的超凡脱俗。 陈平揉着揉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林玉茹本来都要让陈平按摩按的快睡着了。 恍惚之间,她感觉到陈平的大手越来越不对劲,位置也早已偏离了脚,顺着她的小腿攀岩而上。 林玉茹猛的睁开了眼睛,还没等说什么,就被陈平堵住了嘴。 她象征性的推搡了两下,就环住了陈平的脖子。 陈平呃手越来越不老实了。 林玉茹很慌:“阿平,够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的抵抗是那么的无力,还不太坚决,更是助长了陈平的胆量。 就在陈平褪去了林玉茹的外套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姐夫,我……”伴随着欢快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陈平和林玉茹保持这一个十分不雅的动作,同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林珊珊。 林珊珊满脸的震惊,小嘴张成了O型。 空气凝固了足足五秒钟,林珊珊突然尖叫一声:“啊~我瞎了!” 她抬起双手,像个僵尸似的原地转了一圈:“好黑,怎么肥事,我虾米都看不见了。” 林珊珊出去了,还轻轻的关上了门。 林玉茹俏脸血红,一把推开了陈平:“都是你,我……我以后见人?” 陈平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丫头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真是的。” 林玉茹气的锤了陈平一下:“你赶紧给我滚蛋!” 陈平狼狈的逃出了办公室,看到在走廊转角处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林珊珊,就忍不住苦笑道:“你要干什么呀?” 林珊珊吐了下舌头,扭着衣角低着头,走到陈平身前:“我也没想到你和我姐在办公室里就那样。” “平时看我姐脸皮挺薄的,没想到她这么……” 陈平满门子黑线:“停停停,你说你来找干啥吧?” 林珊珊抓住陈平的胳膊摇啊摇:“姐夫,你前些天不是答应我,要给我安排个好地方过生日吗?” “明天就是我生日,你忘了?” 陈平从手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林珊珊手里:“带你同学去鼎丰酒店,我提前给你订个好包房。” “生日礼物你自己选吧,我最近比较忙。” 林珊珊把钱揣进兜里:“忙还有空跟我姐腻歪!” 陈平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怪起我来了!” 林珊珊给陈平做了个鬼脸:“下次不会打扰你好事了,拜拜了姐夫。” 她倒是心满意足的跑了,陈平却不上不下的浑身难受。 现在去找林玉茹,肯定是不可能的,林玉茹脸皮那么薄,都不会让他再进屋。 下了楼,陈平开车去了新立村的养殖场。 昨天苗寡妇就过来接收养殖场了,七家养殖场都归她统一管理。 以前养殖场不赚钱,廖革喜的儿子儿媳妇常年在外地打工。 只有过年的时候他们才会回来,房子常年空着,苗寡妇就住在了这里。 苗寡妇刚把孩子哄睡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看到陈平,苗寡妇还没说话,就被陈平横抱了起来。 夜色莺鸣啼不尽,锦帐春宵恋不休。 被糟蹋的身子骨散了架一样的苗寡妇,睡到九点多才从床上爬起来。 慵懒的抻了下腰,苗寡妇下了床,穿上拖鞋打开卧室门,就看到陈平坐在饭桌边,怀里抱着彤彤给她喂粥。 见妈妈出来,彤彤的大眼睛完成了月芽:“粑,粑粑!” 陈平呵呵一笑,扭头说道:“我教了一早上,总算没白教!” 苗寡妇眼睛里升起一层水雾,她抽了抽鼻子。 昨晚陈平来的时候,她敏感的闻到了陈平身上有一股很奇特的女人香。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全身心的去迎合着陈平的一切。 现在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她觉得什么付出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