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地,竟然都毫不知情。 “你们没看过那本书,总应该知道秦衍是从哪里弄到的那本书吧?” 两人却还是把头摇得好像那拨浪鼓似的:“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那秦衍什么时候得到那本书的,你们总应该知道吧?” “……” “也不知道。” 扶子春当即都恨不得两眼一抹黑了。 完蛋玩意。 “流风,你到底还是不是他贴身随从?三笠,你还好意思说你掌管着血滴子?——一问三不知,你们在王府里整天都在想方设法地摸鱼混日子是吗?” 流风和三笠心虚地垂下了脑袋。 啧。 扶子春很快也意识到不能完全责怪他们,毕竟秦衍的异常,她也是在方才睡不着的情况下才恍然发觉的。而秦衍寡言少语,将自己全面封禁进来的行为,落在流风和三笠眼里,可能也只是在化解伤痛和悲哀罢了,他们不会多想,更不敢直接插足此事警告秦衍快些清醒。 至于对那本古书一问三不知—— 则代表是秦衍故意隐瞒了。 为什么呢? 秦衍显露出来这些异常,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扶子春眯起眼睛问:“秦衍和小皇帝是真的反目了吗?” 流风怔了怔,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那倒没有,是为了麻痹贤王党派。” “哦。” 看来流风也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的一问三不知。 …… 回到摄政王府醉梨苑里,扶子春先就去秦衍居住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但很奇怪,她就是没能找到那本古书,并且她还敏锐地发现了主殿的异常。 “好家伙,我在醉梨苑里休这么久,都没见醉梨苑的地板有这么干净的时候。”M.. 流风嘴角忍不住抽搐着解释说:“因为这是由王爷跪在地板上一点一点擦拭的。” 扶子春:“……” “有病吗?”扶子春丝毫不留情面地如此讥讽说,“是摄政王府里的佣人们每个月都白拿月银不干活吗,才能轮得到他堂堂摄政王屈尊降贵地跪地擦地板?” 流风耸肩摊手表示了自己的无奈:“王爷执意如此,我们不敢规劝。” “……” 啧。 扶子春在心底补充了句:秦衍确实在发疯,而且疯得不轻。 没找到那本古书也无所谓,反正来日方长,扶子春让就等和三笠将昏迷中的秦衍给抬到床榻上,简单取了湿毛巾给他擦拭了手脚后,试着给他把脉,试图查验一下他近期心智大变究竟是为什么。 流风和三笠屏气凝神等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让扶子春分神。 “……” 一刻钟后,扶子春疑惑地睁开眼。 流风和三笠围上来:“王爷的情况怎么样?” “他没病。”扶子春不可置信地如此说,“只是因近些时日饮食不太规律健康,以至于有些营养不良……心脏脾胃肾,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流风不可置信地问:“所以说其实没有人控制王爷?”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流风诧然。 而扶子春抚弄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即便在昏睡却还愁眉紧锁的秦衍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她想不太明白,秦衍如今很明显烦闷易怒,她把脉最起码也能查探出他心火旺盛,是该修身养性,平息内火。可为什么她把脉得出的结果,却是秦衍十分的健康呢? 流风颤颤巍巍地问:“是不是王妃您把脉把错了?” 三笠立刻反驳:“胡说!王妃医术精湛,她怎么可能把错脉象!” 而扶子春却怔愣半晌。 小声犹豫着道:“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