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欣宴已经陷入深度昏厥状态后,扶子春才提着裙摆下了车,徐与安彼时正在和车夫对着地图商讨着什么。 “我肚子不舒服,帮我买点酸杏来。” 车夫走远后,徐与安心领神会地扬眉冲着车厢里指了指,扶子春便在他旁边坐下,平静地道:“睡着了。” “怎么做到的?” “扎了她相应的穴位。”扶子春解释说,“她起码能睡到明天。” 徐与安又突然想起来之前他缺乏睡眠夜不能寐的时候,还好那时候扶子春选择的是给他用安神药,而并非这般用银针扎。 ——欣宴那惨叫声,他在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哥,你怎么猜出来她身份不同一般的?” “眼神。”徐与安认真地解释道,“除却她偶尔间举手投足流露出的习惯,并非是普通世家小姐能做出来的之外,还有就是初遇时她抬眼看向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很是不舒服,她的伪装很厉害,但是目的性太强。” 扶子春诧异扬眉,“可是感觉她这一路也没做什么。毕竟你我都不懂武功,她却又明显武功高强,若是她真的想要对你我动手的话,恐怕就没有我刚才用银针把她给扎晕的机会了。” 是啊。 徐与安若有所思地蹙眉。 总有目的在。 欣宴做这么多,目的又是什么呢? 买完了酸杏回来的车夫即便没听清扶子春和徐与安之前在说什么,但听到他们说欣宴想干什么的时候,却没忍住情绪愤恨嘟囔道:“还能干什么,她想挑拨离间,想自己翻身做大人的妻子。” 闻言,扶子春和徐与安都下意识地微怔。 哈?.. 他们的确是先入为主,是因为早就知道欣宴不安好心,所以一开始就抱着这种感觉而来,觉得欣宴武功高强必定大有来头,却没想到她的真实目的可能确实如此简单…… 徐与安皱眉。 欣宴因为一见钟情而喜欢他,所以大费周折也想做他夫人的可能不太大。 但是挑拨离间好像确实有。 扶子春看向徐与安,看到此时的徐与安眯着眼一幅若有所思又心领神会的神色,认真地问:“如果她真的是挑拨离间的话,会是谁派来的,你有怀疑的目标吗?” 徐与安屈指在额间轻叩了两下,沉声道:“有。” “谁?” “……” 即便徐与安没有明确说出那个名字,但扶子春却也能从他瞬间嫌恶不耐的神色里猜测出几分她的意思,所以一时间她都没能心底复杂的情绪,犹豫着说:“应该不是他吧?” 但徐与安却正色严肃道:“一定是他。” “可是……” “没有可是,我了解他。” 扶子春不服气地嘟囔着说:“可是我也同样了解他,他虽然手段阴损,却不至于会对对他构成威胁的人而做出这种事。” 徐与安不高兴了:“所以你信他,不信我?” “我没有……” …… 车夫都被徐与安和扶子春的这番对话给直接听懵了。 他没听到名字啊。 那么徐与安和扶子春究竟是在为谁而突然就争辩起来了? …… 为了最后验证徐与安和扶子春的猜想,扶子春戴上了对着欣宴做的人皮面具,又更换上了欣宴的衣裙。 果然等到当夜,万籁俱静时,有人悄悄在她留宿的房间里塞进了一封信。 扶子春急忙拉住了想跑出去抓人的徐与安。 “哥,看信要紧。” 送信的可能只是收了钱而来的。 问不出什么。 徐与安觉得有道理,而当打开信件看到上面内容时,两个人却不约而同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