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陆汐颜当场傻眼,赵城是她亲自接待的病患,她更是有严格盘问过赵城是否对其他草药过敏的事,怎么可能会吃她的药后复发而亡,“这其中定然是有隐情的,他心悸心痛,我抓的药没有错……” “少废话!” 陆汐颜再是抗议也无用,不仅是她,连带着悯心堂里的大夫及帮佣都被衙役们来了个一锅端。 一行人顶着烈阳被五花大绑着押送官府。 不远处楼上。 夏月璃正倚坐窗台看着,将陆汐颜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尽收眼底后,她纤细玉指摩挲着杯壁,姣好精致容颜上并未见其欣喜若狂之色,反而还似是若有所思。 “见陆汐颜这般狼狈姿态,郡主心中可觉得稍有解气?”对面的柳琅玕眼眸明亮,隐藏邀功之意。 夏月璃好容易解除禁足,刚出摄政王府准备出门散心,迎面就遇到柳琅玕,见他殷勤邀约她便来了,谁知这杯茶还没喝完就看到了这番景象。 夏月璃问:“你做的?” 柳琅玕未置可否,只重复问道:“郡主可稍稍解气?” “……” 怎么能不解气? 她因陆家被秦衍禁足多日,满腔愤恨怨怼正愁无处发泄,却在出门就能看到陆汐颜这般狼狈落魄的景致。 夏月璃舒畅了,又问:“你特意做给我看,可有事求于我?” “草民只为郡主舒心。”柳琅玕惯是奴颜婢膝,此时却仰起头,笑意卑微又真诚,“草民无事求于郡主。” 夏月璃稍感惊诧,但很快她又了然:“你对付陆汐颜这事应该是瞒着瑞王的吧?” “郡主何出此言?” “你是个聪明人。”虽不明所以,但胜在心情愉悦,所以夏月璃还是耐心道:“应该知道你此时应当揣摩瑞王想法、听从他的指令,而并不是跑到我面前邀功,试图左右逢源。” “说来也是有缘,又见面了啊各位。”陆汐颜被粗鲁推搡进了监牢,差点摔了个踉跄,忍不住抗议道:“我都算是老客户了,你们怎么还这么粗鲁?” 只是她虽能苦中作乐,随行的大夫却个个面露菜色。 陆汐颜开解道:“你们不必着急,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不出几日等他们查清真相,你我便都能沉冤昭雪。” “幸大夫怎地还没搞清现状吗?此事一看便知是瑞王手笔。” “……不能吧?”陆汐颜多少有些瞠目结舌,“瑞王名下商铺宅院不少,不能只因想扳倒我一家悯心堂便不惜搭上一条人命吧?” “回春堂都敢将安神汤当成灵丹妙药来卖,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事做不出?”年岁稍长的大夫不住叹气,“更何况断人财路可犹如杀人父母。” 陆汐颜讶然。 她虽知道秦煜辰行事颇为恣意妄为,却不知他竟对人命都如此漠然。 也是。 秦煜辰现在不知她就是幸凛,就敢下此手段害她,若他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不即刻借刀杀人? 陆汐颜终于有些坐不住。 她原本是想等秦衍来救她,可如今看来她得先自己讨几分生机。 “来人,快来人,我手中掌有摄政王府腰牌——” “嚷嚷什么?”衙役烦不胜烦来此,看到腰牌后将陆汐颜从上到下打量个遍,不屑嗤笑,“好啊你,庸医治死人便也罢了,竟还敢偷窃摄政王府的腰牌!说这是哪儿偷的?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成!”.. “……” 陆汐颜无语子。 眼看倒刺长鞭照着她的脸就要打下来,陆汐颜下意识挡住脸。 “唰——” 长鞭破空,却被拦下。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