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向理都哭了,总共到手都没有两百块钱,哪儿来的5000块啊,这不是要他的命一样吗? “林总,您真的饶了我吧,我是真的拿不出5000块啊!” “拿不出是吧,那留下两手两脚吧,省的你以后耍流氓,这回看你怎么去非礼女工!” 根本没得商量,最后萧向理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萧雯的身上,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求求林川。 萧雯都恶心他,还会为他求林川。 她非常冷漠的说道:“这个我管不了,我跟林川是拜把子的姊妹,但是我不可能为了你去求林川, 而且林川不是个愿意发火的人,把他气这样,肯定是你做的太过分,你还是找别人吧,这个我不管!” 说罢,萧雯直接挂断了电话。 萧向理是又绝望又着急,最后只能是打给了他的父母。 此时此刻,工厂的工人们是又怕又觉得高兴。 那些流氓,还有那些拉帮结伙欺负人的全都被赶走,以后他们也可以好好赚钱了。 对付那些人,就得是用特别的手段,否则他们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但是也有一部分声音是反对林川使用暴力。 “老板生气就打人,这样的工厂谁敢做啊,别到时候工作没有了,连工资都拿不到!” “就是啊,打的也太狠了,胳膊都给人家打断,我这看了就害怕!” “再有啥错也不能打人啊,我觉得林川并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好,还说不会亏待咱们,连带薪产假都不给工人,这样的工厂,干着有啥意思?” 不管谁说啥,始终有双阴冷的目光在注视着整个局面。 他就是杜宇聪。 今天这一出,就是林川再给他机会。 现在工人对他是越来越不满了,只要再来个机会,他就可以得手回去找常永驰领赏了。 傍晚时分,萧向理的父母还有亲戚是东拼西凑了1000块钱,来到工厂。 结果安保连工厂大门都没让他们进。 还特别厌恶的说道:“进什么进?你们算什么东西,都怕你们这群臭要饭的把工厂的地面踩脏了,在这里等着吧!” 很快,吴雷就带着萧向理来到门前。 看着萧向理被打的是鼻青脸肿,他爹娘心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特别是他爹,就是个穷苦农民,颤颤巍巍的把手绢里的1000块钱拿了出来。 吴雷一看,冷冷的说道:“说好5000块钱,你只拿来1000算什么?” 老头泪眼婆娑的说道:“这位大兄弟,我们都是农民,一年也赚不到几块钱,这些都是我们把地卖了换来的钱, 真的是多拿不出一分钱了,这个畜牲不学好,我这当爹的也没教好,如果你们不出气,就打我一顿吧,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 说话老头就要下跪。 看到这里,萧向理心底还仅存的那点人性也爆发了,冲上去就扶老头。 边哭喊道:“爹,你不能跪,不能跪啊!” 这时,吴雷也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林总说了,不要你们的钱,但是以后我们也不会用他了,这是给萧雯的面子,你们赶紧回去吧!” 众人是千恩万谢的领着萧向理回农村去了,这辈子萧向理都不可能在来城市,没脸在来了。 食堂里,林川拿着餐盒直接坐在了吴雷的对面。 “你觉得我下午打你那下感觉咋样?” 吴雷还是有点委屈的说道:“你也就是我老板而已,不然我非跟你动手不可,我们这些人只是你的保镖, 工厂里的工人做什么,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人力资源部的人都是傻逼吗?他们不管,反倒让我们管,那还要人力资源干嘛? 然后你不分青红皂白,咔嚓给我一下,现在我这脖子还疼呢,我特么挣点钱还得把命搭上啊?” 林川一边吃饭一边听吴雷抱怨。 反倒是觉得吴雷这个心情才是对的,说别的那都不是心里话。 只有这话才是他心里的怒气跟委屈。 林川跟着说道:“难道你不该打吗,别人是保镖,你的是安保部的经理,别人是用来保护我们的,但是你要保护整个工厂, 看看你平时,不是在办公室里喝茶,就是在训练中心跟那些保镖连打带闹,如果你真的明白你的职责,你就不可能这么闲着, 工厂也不可能有萧向理那样的流氓存在,你说我打错你了吗?” 说的吴雷是哑口无言。 道理就是如此,安保经理可不像吴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