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楼吗?” “暂且不去。” “为何?”我瞧你昨天对人家姑娘可是念念不舍,居然舍得? 素鹤被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她叫忘忧,是九曜楼的头牌。 不过,她和我一位死去的故人很像。所以昨日,才会如此失态。” “哦~”浥轻尘点头,道:“她是你的亲人?”还是,嗯? 素鹤见她这眼神,便知道她想歪了,忙解释道:“并不是,舍弟当初便是亡在她手上,何来亲人一说。” 浥轻尘握筷子的手倏然一紧,旋即又放开,道:“抱歉。” “没关系。” “所以你好奇她们为什么长得一样,对吗?” “不错。” “那她当初,怎么死的?” “系我所杀。” 对此他倒不隐瞒,说的很是坦然。然浥轻尘的筷子什么时候掉了都不自知,还是等他提醒了才反应过来。 “浥姑娘?” “没,没什么。”浥轻尘敛下心慌,将筷子捡起放好,道:“她为什么要杀害舍弟?” 素鹤重新取了双筷子递给她,道:“说来也是一段往事,彼时她要杀之人并非舍弟,而是另有其人。 我欲救之,舍弟救我,遂为其所害。” 浥轻尘接过筷子,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勺子上,缓缓送入唇齿之间,道:“照你所说,她也不是有意为之,你却要了她性命,会不会太过?” “唉,事情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清。实在是……”她至死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虽然事情过去已有段日子,但当初的是是非非仍然历历在目。 …… 这厢两人谈起忘忧,而忘忧也在天亮前回到九曜楼。 将身上的黑衣除下,重新钻入罗帐。 林卯醒来时,美人仍被他禁锢在强而有力的臂膀下,登时脸上勾起一抹男人的满足。 随后从美人身上翻下,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套好,随后在铜镜前把头发整理干净,为了整齐,还取了忘忧的头油一用。 整个人精神焕发的走出九曜楼,羡煞无数男人。 同时宿在楼里的宾客,恨不得从忘忧房里走出来的是自己。 如果说昨天素鹤让他们羡慕,那也就只想一想。这个,才是让他们实实在在馋的。 九曜楼什么样的美人都有,但都不及短短时日崛起的忘忧来的让人魂牵梦萦,这是个男人看了放不下,女人看了也动心的女人。M.. 论容貌,忘忧绝对不是最出色的。 论才情,比之优秀也是一把有余。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特色美人,很快在九曜楼内崛起,成为楼中的头牌,艳名盖王城。 无数男人抱着大把金银珠宝,就为了看美人一眼,哪怕生气不屑的也好。 每一个尝过忘忧的男人,就都像着了魔一样放不下。哪怕被忘忧赶去别的姐妹房里,那也是手握牡丹心想芙蓉。 是故,当林卯自忘忧房里宿了整夜而出,这些人的疯狂可想而知。 忘忧在林卯走后,才唤来杏儿,让她为自己备香汤沐浴。 今日的水温略微有点高,熏的屋内氤氤氲氲。 她不喜欢沐浴时被人看,所以早早把杏儿打发在门外守着。 脑海中回想此次见到魔子的画面,登时眼前似乎有些迷离…… 从出了九曜楼没多远,她便察觉身后有人跟踪。 于是在走到荒郊时,她驱使黑虫四散分开走,把跟在后面的人都甩开。 在确定身后没有尾巴后,绕了几圈才进到百妙峰内,路经山脚下纷争为不敢注目。 只悄然恢复人身,低头跟着奉命等候的青蚨,到水榭见魔子。 犹记得水榭内,魔子这回没有煮茶,满屋的空气少了往日的茶香余韵。 卧在软榻上的人道:“人到了?” “是。” “如何?他上钩了?” “溪芫不敢肯定。” “那你递信求见,所谓何来?”照红妆倏然张开眸子。 “溪芫虽不敢肯定,但亦有七分把握。” “哦?” “姐姐所授,溪芫皆以大成。使用时虽不如姐姐得心应手,却自认小有心得。 只待假以时日,必然不负姐姐所望。” “听你之意,他对你这张脸有反应?” “是,妹妹当日见他同浥轻尘自秋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