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配合:“嗯。” “然后,你们都被迷倒了是不是?” “嗯。” “我懂了。”缺云子拍在几上,登时来了精神,就跟发现宝贝似的。 “……” 整好云行雨和邹寂人走进来,道:“懂什么?” 缺云子冲云行雨道:“那解药还有没有?” “没有,您又没中迷药要它作甚?”这点迷药,哪伤得了您? 云行雨说完,便和邹寂人一块落座。 邹寂人不放心素鹤这边的情况,便决定过来坐坐。 听云行雨这么说,登时蹙眉道出自己的疑惑:“可是云兄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什么?” 邹寂人道:“云兄修为精湛或许不觉,但寂人较寻常仙者只在中等,望云客栈如寂人这般的仙者不少。 便是浥楼主的能为,也远在寂人之上。 为何浥楼主有事,而寂人却只是醉了?” 经他如此一提,云行雨、浥轻尘都回过味,看向缺云子求证。 缺云子点头,催促道:“你把解药瓶子给我看看。” 云行雨顿了片刻,半信半疑将将解药瓶给他。 缺云子拔出塞子轻嗅,又取出一坛王孙酒打开,探头细闻,对云行雨道:“行雨,你闻闻看。” 说罢,王孙酒加解药瓶一齐拂至云行雨、邹寂人之间几上。 两个各自闻了闻,俱在对方眼中看到惊诧,云行雨相对好些,放下解药瓶道:“你的意思是,这酒能当解药?” “不是不是。”缺云子摆手,道:“王孙酒不是药酒,但他可能有几味材料功效同药效接近。 所以,我猜测此几酒当有预防之能。” 嗯……他要不要再去弄个几坛? “要云某去处理掉吗?”突然,云行雨来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缺云子看向门口,不在意的靠在椅子上,道:“小鱼小虾,由他去,翻不起什么浪。” 浥轻尘却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当心点,小鱼也会咬人。” “嗯。” 浥轻尘离开,缺云子继续与商讨。他晓得浥轻尘心里有委屈,也需要发泄。 所以,他不曾阻拦。 而浥轻尘出客栈,在一条狭窄暗巷堵住来人,道:“来了便想走,是不是不大好?” “你想如何?” “不怎样,跟你借点东西。” “哈哈哈,笑话,跟杀手借东西?你要借命吗?” 轰隆,天际闪过几道紫电,照亮了漆黑的巷子。 浥轻尘慢条斯理把散发别在耳后,抬手招出四象琵琶,浑不在意的调了几个音,道:“是啊,你借吗?” 杀手顿感自己受到奇耻大辱,恼羞道:“不知所谓。” 说罢,扬手打出三道短箭,支支淬有剧毒。 那短箭来势凶猛,眼看就到了跟前。但见浥轻尘,轻轻捻指一拨,虚空骤然生成漩涡,将三支短箭绞为碎屑,只剩几之箭头落下。M.. 叮铃当啷,落在青石板上格外脆响。 杀手往后退了一步,情知今天遇上了硬碴。 两人对峙静默片刻,谁也没有动作。此时,天际雷声愈发闷沉,好像大雨就要来了,连同扑在脸上风都格外的凉。 像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抚上脖颈。 忽然,杀手先动。 疾窜上前,挨相近时一招“摘花拂叶”登时化作刮骨钢刀劈面削向浥轻尘,随后足下一蹬,一条巨蟒从地下破土而出,张开血盆大口。 浥轻尘睇了眼,指甲在弦上刮过,道:“我道是什么来头?原来是条不成才的长虫?” 说罢,手中琵琶摇身化作三尺玲珑剑,剑身两指大小,很是纤细。正好堪为女子所用,钢刀临近时,那剑宛若自己有灵,冲出一道剑芒把钢刀一分为二。 转而气劲上游,围着大蟒蛇便是一圈缠绕,化个箍,愈缩愈小。 那大蟒蛇识得厉害,急念小字诀,直把自个儿缩的比针尖儿还小。但是那箍也随他大小变化,急的他满头乱窜想摆脱。 然浥轻尘岂肯给他机会,抬手一招,那箍绞了蟒蛇兀自盘飞一阵,才回到剑里。 随后,浥轻尘收了剑转出巷子。 没多久,巷子里多了条蟒蛇,只是身首分家。 奇的是,他身上的灵气也散的一干二净,现在的他就是一条普通的蟒蛇。 天大亮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