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从地上扶正坐好,滚滚魔元顷刻度入其体内。 过了片刻,照红妆终于醒转,引青蚨魔元自行疗伤。如此,持续约摸持续了半个时辰。 “噗……” “如何?好些了吗?” 照红妆擦了血,由青蚨扶着站起,转而回到洞天之内,挣开其搀扶,挥手道:“不用,本座无碍。” 说罢,玉掌盘元,忽的向着天际遥发一掌。 随后,踉跄后退,青蚨急忙上前掺住:“魔子?” “咳……没事,虽然没能恢复全部能为,然有九成,也尽够了。”说罢,血再次延着她的嘴角滴落。 使得本就美艳的她,更添几分极致的病态娇媚。 “出什么事了?为何您要?”如此耗费元功,发出毁灭之掌。若有事,吩咐下去不可吗? 照红妆让青蚨扶她到小亭坐定,似笑非笑,冷冷道:“林卯这个废物,临了了这么点事儿也办不好。 抓几个残次品滥竽充数也就罢了,可恶的是他居然让人得逞打断祭礼,实在可恶。” 说到这里,青蚨顿时都明了了,道:“魔子做法可以理解,但魔子有没有想过,如此大张旗鼓的一掌,万一叫正道那些仙者看出端倪怎么办?” 毕竟,眼下两境还未到正式撕破脸的时候。 此时要是被人查出,不是授人以柄吗? 照红妆闻言,靠在栏杆上妩媚一笑,道:“怕什么?谁都晓得十大魔子各有绝招,本座是最不济的。 且本座负伤多年,迟迟不见复原,需仰仗界主恩宠才得以在魔界栖身。 试问谁知? 而且,咱们待的什么地方,你忘了吗?” 青蚨怔住,随及明白照红妆所指为何。 此处洞天,看似寻常。实则有不思义妙处,盖因由此发掌,不管攻向哪里,都会被遮去本来位置。 任你神机通天,也算不得确切地址。 重点是,魔子刚刚那招似乎并非心魔族的特征,倒有这些像…… 照红妆忽然以指抵唇,示意青蚨禁声,道:“乖,看破不说破,你知本座知即可。” “是。” 而守在柳心斋外围的众人,忽然纷纷出手,霎时光华万道,齐齐托住天外飞掌。 然没撑几刻,便有不少仙者难以支撑,呕红者甚多。 浥轻尘等人俱是催元再战,看了眼碎玉人等人,道:“晓落年,你先带他们退,快。” 晓落年急道:“那你们,还有……还有他们怎么办?” “管不了那许多,再不走,待会谁也别想走。”说罢,抛出四象琵琶再将掌压向上顶住。 趁此机会,晓落年急带众人旋即撤处柳心斋周围数十里。 云行雨本不管闲事,他就是来看看,是以出招出三分,剩下七分看热闹。 只是见浥轻尘这么拼命,不禁眉山一凛,故作冷淡,道:“怎样?” 浥轻尘咽下喉头腥甜,勉强开口道:“我没事。” 复看向还不肯走的碎玉人:“走啊。” 这傻丫头,当走不走,要留下来一起送死么? 碎玉人倔强的摇了头,道:“我不走,他们还没出来。 现在要是撤手,他们便只有死路。” 说罢,两眼更是泫然欲泣。 其实,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心里挂记的那个人还不知道有个喜欢他,就这样死了。 也害怕爱还没说出口,还没告诉他,自己死了。 但讲到底,浥轻尘何尝不是这种心思?只是她打定主意要和素鹤同进退,哪怕是死。 云行雨看的心底微微悸动,沉寂已久的弦似是被撩出久违的音符。 霎时想起了亡妻的音容笑貌,仿佛依稀历历在目。但画面一转,又跳到了他怎么也转不开的梦魇。 他的温娘,就那样浑身是血的倒在污秽中,被那群畜牲肆意凌.辱。 “相公……” 忽来一声相公,使得渐陷魔障的云行雨冷不丁的清醒过来。旋即一手夺了琵琶,一手卷起两人撤离柳心斋。 眨眼,遁至安全地带。 刚放下两人,即迎来碎玉人一巴掌:“谁让你多管闲事?” “去哪里?” “要你管。” 云行雨眸光递向浥轻尘:“拦下她。” 果不其然,浥轻尘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不可冲动。” “浥姐姐?”碎玉人急啊,都什么时候,你怎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