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用了些巧劲儿。 亘辞把树叶翻过来,见背面刻了几个小字:“十二月风阁一叙。” 看罢,毁为齑粉。 道:“走吧,去看一看。” 霎时两道流光齐行,落在十二月风阁外。 刀疤三上去叫门,来开门的是碎玉人,两人并不识得她,故问:“百里素鹤可是在此?” “嗯嗯,你们白葫芦山的朋友吧?百里大哥已经在屋内等你们了,快进来吧。”说罢,打开一扇门将人让到院里。 随后,引至正屋。 果然,屋里好不热闹。有男有女好些个,顿时拱手道:“百里兄,槐兄。” 素鹤还礼,与他二人介绍众人:“这位是狮子岛的缺云子前辈。” 亘辞,刀疤三心头暗惊,作礼道:“见过缺前辈。” 缺云子摆摆手,终于盼到一行人都平安回来,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几分。 哪还管什么虚礼,笑嘻嘻道:“免了免了,都不是外人,老头子我不整那套。” “老前辈雅量,我等不及。”亘辞拜了一拜,素鹤又与他们介绍了、浥轻尘、碎玉人、邹寂人还有云行雨。 提起云行雨,连素鹤都是刚认识不久。 唯一对其不陌生的可能只有缺云子,毕竟是老一辈的人物,其眼界耳闻自是比他们要多得多。 缺云子在初见云行雨时,说了一句话:“早知有他在,我老头子担心个鬼。” 一众人叙完礼,早有碎玉人奉好茶,遂各自入座。 亘辞开门见山道:“请教百里兄,何故林中相救,而不现身?以树叶传讯,岂不麻烦?” 素鹤道:“此事话长,容我慢慢道来。” 原是众人脱出阴山湖后,一行急返十二月风阁。然行至中途,素鹤忽感心血翻涌,隐有不安。 遂让云行雨、槐尹先护众人离开,自己则和邹寂人赶往白葫芦山,那晓得被告知人以离开,去往玉臻峰。 本欲再追,邹寂人道:“来回奔波,实费工夫。 与其直追,不如林中静候。” 倘若柳心斋真有行动,那么此必经之路,便是最好的咽喉。 于是,两个守在林中,还真让他们等到。 亘辞听完,很是感激,起身道谢:“多谢!” 又道:“百里兄既在林中,为何不直接现身?也省去亘某一路提心吊胆。” 素鹤看了眼邹寂人,道:“我二人恐他们另有安排,遂隐在暗处,见你等都平安,我们才先先一步回到十二月风阁。 说来,比亘兄,刀疤兄其实也就快了一脚的功夫。” “哈哈哈。”亘辞听罢,开怀大笑,坐下道:“那不知百里兄约我等至此,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确有。”说罢,同浥轻尘道:“浥姑娘。” “诸位移步,随我至庭院。”浥轻尘起身,先至庭院站定,又兜手竖起结界。 尔后拂袖微往,偌大的院子险些被白骨挤的没有落脚之地。 “这……这是?”亘辞瞳孔瞬间紧缩,看看众人,又看看刀疤三,一句简单的话,却是梗在喉头怎么也讲不出。 刀疤三的情况不比他强到哪里,也被惊的七魄难存一,三魂空渺渺。 半晌才磕磕巴巴挤出一句话:“你们……从哪里找出来的。” 说是白骨,其实上头仍附有淡淡血迹,凑近看更有少许筋膜之内已经干的发黑,由此可见这些人遇害已经有些日子。 “是浥姑娘和玉人拼死自阴山湖带出,叫二位来,一则是为半月之期做个见证,定个说法。 二来,也是希望诸位都有心里准备。”素鹤看着那小山般白骨,心头愈发的沉淀。 照理讲,他该感到轻松。 有了这些,基本可以摆脱嫌疑。然在知晓对方乃是魔界魔子时,有些事注定无法平静。 这回,不等亘辞开口,刀疤三先道:“不必如此,我等也信你。” 说罢,别过脸低下头,实在是无颜面对。 素鹤大抵知晓他为何有此一言,叹口气,良久才道:“多谢!” 然无人晓得,这一个谢字对素鹤有多沉重,更不知这一字,又会牵扯出多少恩怨。 浥轻尘看气氛过于压抑,便叉开话题,道:“轻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亘辞闻言,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息,道:“浥姑娘,不妨直言。” 虽则如此,但他看浥轻尘的眼神不禁有了转变。早听闻疏星楼.楼主,在当初满楼被灭时,被百里素鹤掳走。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