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可它没说一次只能过一人啊? 对不对?一人只有一份力量,咱们何不同往,也有个照应嘛。”说罢,递了个眼神,道:“这样,百里大哥,坏人,就都不用担心了,是不是?” 浥轻尘愣了愣,随后懂了她意思,很是配合道:“是极,素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槐尹闻言,急得拼命打手势,别答应,千万别答应。 有这祖宗跟着,别坏事就好。 素鹤沉默良久,自袖中取出定风珠,交到浥轻尘掌心:“此乃定风珠,是我自湖内一名侍女身上得到的。 你且将它收妥,说不得能派上用场。” 稍一触的温暖,如电流般酥了她整颗芳心,登时娇羞的点头:“嗯,我会的。” 会保管好它,也会,等你有天……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碎玉人见状,就跟谁往她眼睛里塞沙子似的,又酸又涩。回头一看,槐尹的心思正全在浥轻尘身上。 一时间酸的快被淹死,莲步上前,“啪”给了槐尹一脚,伸手讨要,道:“拿来。” 槐尹正准备发作,忽见那白嫩嫩的柔荑摊在眼前,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将小手给推回去,道:“啥意思?” “……”呆子,木头,混蛋。 “不说,不说别挡着我,我要和兄弟说说,去独阴桥不是闹着玩,这是……” 不等他把话说,便被碎玉人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拉我干嘛?” “不干嘛,你,赶紧的也弄个宝贝给我护身,要不然,我做鬼也缠着你。” “没有。” “给不给?” “真没有……” “浥姐姐。” 槐尹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已经扎道浥轻尘怀里,瞬间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 抽抽噎噎,让人好不心疼。 把槐尹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女人的眼泪是装好,在那里等他的吗? 偏偏对上浥轻尘责问的眼神,浑身是嘴,他也说不半句辩白的话,不知不觉中就成了一个品行有瑕疵的人。 这……这让人,上哪儿讲理去? 浥轻尘扫眼槐尹,面不改色的哄着碎玉人,道:“玉人乖,到时候很紧姐姐,若是情况不对,你就赶紧往回跑,知道吗?” “呜呜……呜,浥姐姐,还是你好,比某个人强百倍,千倍。 不像有些人,嘴上说的漂亮,心里其实……” 耳听碎玉人越说越离谱,害怕形象在佳人败光的槐尹,赶紧喝止。“停,打住。” 再让她说下去,估计更离谱的都有。自袖袋中扒拉半天,摸出一只木鸟。道:“我虽然没有宝贝给你护身,但你们进去若遇到危险,可用它传穿讯。 别看它不起眼,但它能穿透结界,真有个好歹,它能帮大忙。” 其实,他不想给碎玉人。木鸟他也不多,拢共两只,一只传信,一只备用。给了碎玉人,就代表他和王城那边只能单线联系,没得其他选择。 如此,传信途中,风险也会变高。 碎玉人才不管他的小九九,将木鸟夺过,把玩两下就收入袖袋。 木鸟的妙用她当然清楚,可这东西不多,连她也没有。以前也问过父亲能不能给一只,可父亲拒绝了。 说:“这都是死物,想爹了,爹自然会来看你。” 虽说东西很平常,但她还是很开心。因为,这到底是槐尹送她第一件礼物。 素鹤看事情都差不多了,便将人引到正屋坐下,又将邹寂人介绍给她认识。 一直到晌午时分,经过商讨后。决定由浥轻尘和碎玉人先进去探路,槐尹素鹤、邹寂人固守外围。 防止三邪突然杀回,也好给里面的人争取时间。 而缺云子,则留在十二月风阁等消息。万一情况不对,就前往邀月峰找救兵。 因为,较无生门而言,邀月峰比邻小桐流域,近。 待诸事议妥后,素鹤终于有时间可以问出心底疑惑:“浥姑娘?” “嗯?” “浥姑娘不是日前才下的邀月峰,怎地有时间至此?” 浥轻尘放下茶杯,道:“我之前说疏星楼已经大致抵定是其一,还有一点便是,我与栖伯伯商量好,由他坐镇邀月峰。 而我,则到欲海天走走看。 仇人躲在暗处,我若固守不出,一则弱了疏星楼的威望,徒让仇人笑话。二来,我打算以身做饵,引蛇出洞。 任他藏得再深,时间久了,总能寻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