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感。 乐人那小子平时虽不着调,你看在百里家的事情上,他什么时候胡来过?” 被菰晚风那么一说,菰勒勒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绣鞋蹬在矮凳上,气呼呼道:“他……他要是不来,我以后就不理他了。” 正说着,下人来报,说乐人少主以到,正在花厅等候。 霎时,菰勒勒心情直接从阴转晴。可被亲爹看在眼里,瞬间下不来台。“砰”的拍在桌子上,娇叱:“让他等,就说姑奶奶我心情不好。” 菰晚风吃的差不多,接过下人递的帕子擦了嘴,丢在桌子上:“你呀,人都来了,就说明这小子心里是有你的。还有什么好气,想玩就赶紧去。 别等会儿,人家等的不耐真走了。” “爹……” “去吧去吧。”菰晚风挥手赶人。 菰勒勒莲足跺地,心不甘情不愿,跟着下人离开。 一出门,立马满脸得意的跑向花厅。 百里乐人坐在花厅无心喝茶,时不时的向门口张望。见菰勒勒小脸红扑扑跑过来,一颗心也跟揣在兜里是的,扑通扑通乱跳。 痴痴的发出赞叹:“真好看。” “喂,看什么呐?不是说带我去玩吗,我来了,走吧。”菰勒勒两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打量百里乐人。 有时候,她觉得看这呆子还蛮好玩的。 “没,没什么,走吧。今天就你我,没有旁人打扰。 我可是为了勒勒你,推了箕鴀他们几个的邀约。” “怎么?后悔啦?” “哪能啊,兄弟如衣服,勒勒你是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不能断。 当然,还是你重要。” “嗯……你今天吃什么了,怎么跟抹了蜜似的。” “嘻嘻嘻,喜欢吗?喜欢天天说给你听都可以……” “走了走了,再皮?你自己玩。” 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还真算得两小无猜。 出了菰家大门,便径往闹市走去。那里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看的比比皆是。 菰勒勒爱买买买,虽然她并不缺。但买东西,能使她快乐。 花了别人的银子,她就更快乐了。 百里乐人晓得她的心思,遂投其所好。在他眼里,菰勒勒这是真性情。而且,百里家不差那点银子。 她喜欢,让她花就好了。 菰勒勒买了不少金器珠玉,无一不是珍品。但她菰勒勒买东西,自然不是为了买来看。 来到河边,望着翻腾的水花。菰勒勒让百里乐人打开锦盒,然后抓了把珠玉在手,开始一件一件丢进河中。 河流湍急,扔进去,冒个水花,就被卷的不见踪影。 然菰勒勒花银子,就是为了打水漂,听个响。 “勒勒,好听吗?”百里乐人笑嘻嘻问。 “那当然,对了,你怎么还有空来找我?”不是说你家那谁出现了吗? “咱们不是事先约好的?答应了你,哪能失信。” “可是,我听说你家那谁出现了啊?” “扑通”,菰勒勒挑了串玉珠扔进河里,通体晶莹碧绿,别提看着有多馋人。 嫌不过瘾,又抓了把金簪金臂钏撒入河中。 百里乐人也知道她指的是谁,不甚在意道:“那厮回就回吧,哪能和你比。” “是吗?可是,我还听说……” “嗯?” “听说他已经和清风谷主汇合了,这两人碰在一起,接下来的事肯定不简单。” 菰勒勒掂着手上的金物,有一搭没一搭往水里丢。 欲海天百里家算是保霜派,保鹤派据说当年因为百里素鹤生母个人原因,几乎死绝。 只是百里无霜性格虽怪异,对这个兄长则是实打实的崇敬。 如果百里无霜归来,那他势必会让位百里素鹤。这样一来,身为保霜派的百里家,难免不受牵连。 与她所想要的,会有出入。 百里乐人暗暗心惊,这事情他都不知道,勒勒怎会知晓。遂按下心悸,仍如常般:“啧,多大的事。 那厮就算有通天之能,也翻不出欲海天。咱们出来玩,就开开心心玩。提他?多扫兴。” “哦?你嫌我多管闲事呀?” “啪”,百里乐人胸口挨了一击,被菰勒勒推的踉跄后退。 “勒勒,勒勒,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我是说天大地大,不如勒勒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