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俗人一个。 拂清风不想同他纠缠,抬脚就要走。 弦歌月道:“哟,被我发现不好意思啦?放心,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说罢,勾着拂清风脖子,砰砰拍打胸口。 哪知拂清风根本不想搭理他,转眸问一枝春:“他是这里熟客?” 一枝春靠着栏杆,甩着锦帕别有所指的看向弦歌月:“嗯?也算是熟客,就是这位客观……啧啧啧,口味有点特别。”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也没说错不是。 弦歌月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忙松开拂清风,肃整衣冠,正色道:“误会,都是误会。 那个,你听我解释。” 拂清风眉目微沉,罡风透体,瞬间将人震退三尺之外,径直扬长而去。 “你……”弦歌月怒瞪着一枝春,被她气的肺泡疼。 转身就要直追,然而一枝春眨眼让人拦住他,笑眯眯的道:“慢着,要走可以,银子留下。” 开玩笑,可不能让你坏了先生的大事儿。 弦歌月气结,指着一枝春好些时间才憋过来:“好,要银子是吧?他给了多少,爷照给。” “他是我们九曜楼的贵宾,免费。而你,不是。”一枝春晃着手指头,险些没把人气出血。 “凭什么?” “就凭九曜楼,我说了算。” “……多少?” “不多不少,这个数。”一枝春伸出一只手。 弦歌月只当还和上次一样,五十两黄金。虽是气的快内伤,还是掏出大金锭子扔给一枝春。 然后,就要离开。 可九曜楼的人并没有放行的意思,顿时弦歌月忍不住了,怒道:“什么意思?” 一枝春抱着金锭咬了一口,然后用帕子细细擦拭:“什么意思?意思,当然是你给的不够咯。” “你……怎么不去抢?”爷就进来一回,你他娘就收了五十两,还嫌少。 “呵……你也可以不给啊,不过,到时候人走远了,可别怪我没提醒。”嗯,这么久,想来先生也应该走远。 那她,就不客气了。 弦歌月强压动手的冲动,他明白,能在王城底下如此。除了有所倚仗,一枝春本身实力绝对不容忽视。M.. 强拗着,说不定真的找不到人。 遂再扔了十大锭,砸死你个见钱眼开的。 一枝春含笑纳下,眉目微挑:“俗话说的,修行是本职,银子爱好嘛。 你、你,让这位爷离开。” 两人得令,瞬间让出一条道,弦歌月终得脱身离去。 然出了九曜楼,拂清风留下的气息几乎淡不可查。 但,这难不到他弦歌月,他自有他的法子。 刚追出几里地,便叫秦漠赶上:“主人,老爷子找你。” “让他自己玩,爷还有事。” “不行啊,老爷子发了话,找不回你,我的脑袋也不用留。” “那就砍了。”说罢,继续往前赶。 “……” 秦漠无语,只好也跟上去。比起回去被砍,还是跟着主人比较安全。 “跟着爷做什么?” “兄弟们有几个接了大鱼,但这回的鱼好像比较扎手,有两个已经折了,这单我们还做吗?”秦漠道。 “实力不济,死了活该。没有能力就不要接,接了就得做完。 杀手,也是要有信誉的。” “我知道了,会转告他们的。” 笑话,收了银子,当然要办事。退货,那他岂不是要退银子?门都没有。 秦漠一直搞不明白,为何成了仙,大家还那么爱银子,与世俗无二。 结果,某人说:“修行多无聊,漫漫岁月,总得找的事干啊。” 至此,他再也没有问过类似的话。 追出王城外,约一个时辰后,弦歌月终于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纵身一跃,几个连翻落在拂清风身前,得意的道:“跑啊,我到要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让开。”拂清风还是那句老话。 登时把弦歌月惹炸了毛:“偏不让,你奈我何?” 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跟个倔驴似的说不通呢?还贼他么不知道好歹。 拂清风越过他就要走,弦歌月二话不说就想追上。 然拂清风忽的回身便是一掌,浩浩掌气,顷刻将人打成断线风筝。 秦漠飞身接住下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