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雕虫小技能困住我? 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蠢得可笑呢?嗯?” 一语落,指间弹出劲气,瞬化成刃,斩中素鹤膝盖。 素鹤顿时一个打晃,脸上血色退尽,咬牙闷哼,仍是将脊背绷笔直。 他越是如此,神女就越恨,只想摧毁。 “想装硬气是吧?我成全你。”倏的连发道气刃击在素鹤膝盖上,见其不倒,扬手取剑。 单手一握,即向着素鹤心口而去。 槐尹看的焦急,直呼完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成全我?那就多谢了。”素鹤倏的抬眸,擒着丝丝肃冷。 将身一错,避开要害,任由利剑没入体内,一手擒住神女右腕,弃了悯殊,掌纳真元,直直击中神女心口。 登时,殿内一室死寂。 忽的,神女身上传出咔咔的响声,紧接着如花的容颜,皲裂如碎瓷。 “呃……呃……” 她捂着喉咙,拼命想说什么,奈何挡不住身体败亡之势。 倏的,一缕流光自百汇窜出,绕了几匝之后,骤然穿过层层壁垒直向天际而去。 守在外面的妇人和林卯,登时惊的跳起。 夫妻俩当即汇在一处,妇人急道:“夫君,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里面动静再大,以神女的能为定是手到擒来。 哪里料想的到,那平平无奇的小子竟然这等能耐。 林卯锤手一顿,道:“走。” “去哪里?” “随我同去便知。”说罢,摇身即遁走。 妇人看看身后,一跺脚也跟着闪身离去。 而殿内,晃荡的帘幕被火蛇点着就燃,没烧几下,便噗噗的坠落在地。 又不知哪儿一阵怪风,吹着火星子飘到小姐的尸体上,登时火势腾的直窜。 须臾便落在地上,烧成了焦炭。 槐尹靠着石壁,拽过自己的刀抱在怀里小心的擦拭。 低眉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狠主儿。” 素鹤睃了眼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盘膝坐下。从袖中摸了两个瓷瓶出来,一个扔给槐尹。 一个打开,倒出丹药自己服用。 不轻不重的道:“身在这个世道,谁能说自己不狠?” “也对。”槐尹点头,打开瓷瓶闻了闻。 道:“不错啊,叶谷清风的药,你也能弄的到。 还有没有,看在我豁命的份上,匀我一瓶呗。” 说完,也倒了粒丹药嚼蚕豆一样,嘎嘣嘎嘣就吞了。 素鹤睇了眼掌心的瓷瓶,愣了两息,便扔给了他。 槐尹一个前倾,两手包裹着接住瓷瓶,咧嘴道:“不错不错,谢啦。” “承你援手,还未道谢,些许丹药算不得什么。”素鹤闭目,运转调息。 周身倏的腾出袅袅白烟,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只是外伤易愈,内伤还是需要些许时日才能将养回来。 丹药入腹,槐尹便浑身舒泰不少,宝贝似的把瓷瓶收妥当后,继续擦着大刀:“也没什么,谁让我倒霉,好死不活进到这鬼地方嘞? 来都来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再说,咱俩好歹也算有前缘嘛。” 虽然,这前缘不是啥好事。但一回生二回熟,也不是没交集。 说完,又偷偷拿眼看着素鹤的反应。 然素鹤是正面扛着神女的怒火,这伤可他重的多。 便是他说什么了,素鹤也并未多听,拢共就一耳。 得不到回应,索性把刀擦的雪亮。 约等了盏茶功夫,素鹤才从入定中醒来,起身向槐尹道:“有劳兄台护持。” “没事没事,能走咱们就出去吧。这破地方,谁待谁隔应。”槐尹摆手道,目光掠过一地狼籍。 素鹤颔首,拱手道:“多谢兄台。” “客气,叫我槐尹就好。兄台什么的太生疏了,咱现在也算是过命的交情。” “也好,对了我叫……” “不用不用,你不说我也晓得你是谁。”槐尹挑眉道。 “是素鹤失礼了。” 这大刺刺的眼神,素鹤就想作看不见也难,不禁有些失笑。 倒是自己这移容换貌,显得多此一举了。 “走吧,我呢,是个直肠子的人。这上回呢,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