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潋滟的眸子泛起迷蒙的水汽，在黑夜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像一个幽深的迷宫，让人看不懂，却也走不出。

“刚才有一瞬间，我想去直接摘下他的面具的，但这男人，给我的感觉极会伪装，说不定面具背后是另一张面具，他是早就做好了防备的，连代恒都没见过真面目，更何况是我们。”

陆以霆道：“就算我们真的找到他，跟他交手，也只有两种结果，第一我们输给他，被他赶走，第二我们赢了他，但也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

他虚幻得根本不像个真实的人，念雪。你感觉到了吗？”

苏念雪也紧紧蹙眉，“可他是当初把我残魂和肉身送到代恒这里的人，他的实力一定在当时的六界中就非常令人畏惧了。这样的人，除了司良，我想不到有别的可能。

而且，一个和我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和魔界？且一直低调保密，不让除了代恒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除非他，身份是见不得人的，是魔界和我知道后，都会十分抗拒甚至义愤的，是一个我们万万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