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医国馆小吏汇报完工作,申公豹与商容、比干、黄飞虎一同入了宫。 夜间,帝乙于龙德殿召见申公豹,赏赐无数。 申公豹已位列一品大夫,官道接近极致,赏赐的多是金银珠宝。 官职、赏赐为虚,连夜召见申公豹,实乃帝乙表明了态度,看重器重的态度。 龙德殿宴席,帝乙高坐于上,其次闻仲、商容、比干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帝乙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孤王有三个儿子,子启、子衍、子受,如今皆是到了年纪,该为其寻老师了。” “公豹先生虽才入朝堂年余,但展现的才能朝堂皆知,孤王欲让子启拜先生为师,先生以为如何?”帝乙出声询问申公豹意见。 申公豹放下酒盏,行礼回道:“大王,臣志不在此,且臣才学疏浅,不敢为师,还请大王另寻名师。” 申公豹果断决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拒绝,越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酒香不怕巷子深。 申公豹既要做老师,自然要做太子太师。 子受帝辛,那才是申公豹的目标。 再顺便混个打王金鞭,那就更妙了。 帝乙见着申公豹不肯,也未强求。 反倒是闻仲坐于上,似看透了申公豹想法,所图更大。 大王三子,子启虽为长子,却不是嫡出,子衍亦不是嫡出。 唯有子受,乃王后所出,乃真正的嫡长子。 申公豹不是不愿做老师,而是想做太子之师! 闻仲轻笑着饮了两杯酒,自己已做了两朝太师,若其真有能耐,便是让其做子受殿下老师又何妨? 酒宴结束,众人寒暄着出了龙德殿。 月色正华,群星闪烁。 皎白的月华洒落在地,像是为宽敞的驰道铺上了一层银霜。 申公豹独自走在驰道上,准备回医国馆。 但这条驰道仿佛越走越远,放眼望去,无边无际。 申公豹敏锐的察觉到了诡异,“糟!自己应当走进了幻境!” 还未等申公豹祭出法力,便见着皎白的月华变成了漫天梵光。 地上的银霜,变成了一朵朵金色梵花。 申公豹仿若置身于梵光之海,光芒闪耀,竟有些睁不开眼。 西方教的报复来了。 便见着夜空梵光中走出一人影,其穿着怪异,一半道衣,一半僧衣,周身气息很是玄妙深邃。 申公豹见着他,心底竟生出一种无欲无求的想法,什么女色,美色,绝世姿色,不过一场空,不如双手合十立刻皈依。 申公豹紧忙平复心情,脑海里前世各种老师画面,优雅老师,小南老师,这些画面都抵不过那晚与瑶姬缠绵酥麻劲爽。 “皈依你麻痹,没了女色、美色,生活将万般痛苦,生不如死。” “咦?”走出的道人见着申公豹竟不受梵光影响,不禁发出疑惑的惊讶声。 随后梵光更甚,只见道人念起了经文。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道友,汝的杂念太多了,不如放下。”声音浩渺,空灵,庄重,严肃。 “麻痹的,跟劳资念经是吧?” “念经劳资也会。” 便见着申公豹丹田下沉,面容严肃,高声回怼道:“用我无咎降魔杵,进她自然山水环,千番纵横,一梦无痕!” 申公豹话音落下,肉眼可见那道人微皱起了眉头。 可申公豹还没完,继续念道:“偷香粉蝶食花蕊戏水蜻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诗句落下,道人眉头皱的更深了。 申公豹还未完,继续道: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 三首诗句念出,竟直接硬生生破了道人的梵光。 申公豹内心变得坚定无比,“什么垃圾禅诗句,也敢在贫道面前班门弄斧?” “道友是西方教哪位修士?贫道乃昆仑山玉清元始天尊座下嫡传弟子申公豹,今日道友拦吾,莫不是想挑起两教争斗?” 申公豹的大罗体验卡已到期,感知不到对面法力波动,心中知晓对方少说是大罗修士,立刻搬出圣人嫡传弟子身份恐吓一番。 只见穿着一半道衣一半僧衣的道人眉头紧皱,面色忧愁疾苦,面色阴沉思索许久,猛然舒缓,大笑道:“道友果然有大悟性、
第49章 大破准提梵天心阵(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