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和李存孝还有燕青安道全四人一起,马不停蹄向着襄阳跑去。本来还准备在温柔乡里面多待几天的张富在收到一封荆南传来的密报之后,他可是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只带了几个人就草草出发,只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襄阳! 因为张富收到的那个消息是一个非常让人震惊的消息,足以改变天下局势的一个消息。而且这个消息和刘表甚至和自己蜀国都息息相关,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经过大半天加一晚上的急行奔波,张富终于在第二日中午时分到达了襄阳。张富直接对着襄阳守卫的士卒亮出一个令牌,这些士卒看到后不仅不敢阻拦,而且皆跪下行礼,并且打开城门,让张富等人进去。 这块令牌是襄阳保卫战过去之后刘琦专程给张富的,有这块令牌可以随时出入襄阳城,这也算是刘表父子对张富的一种信任吧。 张富入城之后直奔刘表的太守府而去,到了府外,这里的守卫把守就比较严格了,没有刘表传唤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张富直接表明身份:“我是蜀国太子张富,这位是神医安道全,刚从长安赶来。前段时间奉刘公子之命,请神医来襄阳给刘荆州治病!” 侍卫很有礼貌的对张富行礼:“小的见过太子,不过主子有吩咐,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入。请劳烦太子稍等片刻,容小的前去禀报一下!”张富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如刘表这个地位的诸侯,对自身安全肯定是很重视的,这种流程不管是谁来都要走一遍! 过了一会儿,张富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刘琦拜见太子,月余未见,我和父亲都甚是想念太子啊!不知太子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张富寻声抬头看去,正是刘表的长子,荆州未来继承人刘琦。 张富也笑道:“刘公子太客气了,不知刘荆州近来身体如何?可有好些?”刘琦叹了口气:“实不相瞒,父亲的身体并没有好太多,这段时间寻遍荆州良医,也难有所好转啊,可是愁啥我了!” 张富看着眼前的刘琦,确实要比上次更加憔悴了些许,也不知道是因为刘表的病情呢,还是其他原因。 “刘公子还记得上次我答应的事吗?呐,就是他,唤作安道全,乃是蜀国有名的神医,从长安而来,特地来给刘荆州治病的!”张富将身边的安道全推荐给刘琦。安道全也上前一步,行礼道:“安道全见过刘公子!” 刘琦听后,眼里顿时有了一些光芒,连忙扶着安道全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然后转身再次对着张富一拜:“多谢太子,一诺千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感激你了!” 张富笑道:“无妨,无妨,事不宜迟,要不我们先去给刘荆州治病,然后你我兄弟二人再寒暄其他的?”刘琦这才反应过来,对着看门的几个人佯装怒道:“太子远道而来给父亲治病,你们也敢拦?”吓得那几个侍卫跪地磕头,大气也不敢喘了。 随后,张富等人随着刘琦来到刘表卧房内,在进去之前,刘琦对张富道:“太子,这是父亲的卧房,这两位将军就劳烦在外面稍作等候吧!”张富点了点头:“嗯嗯,应该的。”转头就对着李存孝和燕青道:“你们二人就在门口等候吧!”“是!” 刘琦推开屋门,刘表躺在床上,双眼睛紧闭,两只拳头紧紧握着,然后地上有许多沾着血迹的手帕,有几个丫鬟正在打扫。见到刘琦推门进来,丫鬟们也加快了速度,整理完之后就下去了。 刘琦对着安道全说道:“安神医,请吧!”安道全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伸出两只手指搭在刘表的脉搏上,闭上了眼睛。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刘琦更是紧张地头上都出汗了! 过了一会儿,安道全起身,刘琦连忙凑上前去:“安神医,我父亲怎么样了。”安道全在回答刘琦之前反倒是先看了一眼张富。因为是一扫而过,速度极快,所以这个小细节并没有被刘琦捕捉到。 安道全开口说道:“回公子,刘荆州的病有一大部分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从而气血逆流,才会发生晕倒昏迷等情况;还有刘荆州年事已高,又时常劳累,导致身体虚弱,我待会会写上几服药方,先慢慢调理调理吧!” 安道全说完之后,又问刘琦:“公子,刘荆州近来是否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我方才见他脉搏紊乱,气息不稳,想必是又受到了什么打击,才会这样,他现在应该是昏迷过去,而不是睡着了吧?” 刘琦听后,叹了口气:“安神医医术高明,一语中的。实不相瞒,昨天父亲确实又受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刺激,然后突然吐血,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就晕倒过去了。我找遍了荆州的医者,都没有好办法,也说不上来父亲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直到今天,听到了你们到来的消息,于是就刚好请你来给父亲医治了!” 安道全点了点头:“那就对上了。不过公子也无需太过担心,刘荆州约莫四五个时辰最多今天晚上便会醒来,到时候记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