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见年长者,这就是‘摘星斗’第一个奇怪之处。”
他紧接着分析道:“第二点——你有没有发现,大厅里头的赌徒,打量我们的眼神,比看比试的时候都还认真。这不是很奇怪么?”
班惜语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在刚才那个当下,并没有意识到这当中的怪异之处,如今被闻寂声点醒,便是越想越觉得奇怪。
“没错。”班惜语说:“那时,似乎擂台上的打手也向我们看过来了,是不是?”
“你也瞧见了?”闻寂声道:“是。你观察入微,如此细节也能留意到,说明这‘摘星斗’确实是大有问题。”
班惜语深以为然:“那么我们眼下应当怎么做?是先行离开,还是接着在探一探线索?”
闻寂声摇摇头:“怕是不能多留——”他说:“刚才我仔细看了那阚管事的路数。他脚步轻盈,不似常人那般沉重,可见其内功不低,是个练家子。”
闻寂声紧接着说:“不仅是他,还有大厅里的其他人,皆非普通人。”
如果说在经过青楼那条街时,闻寂声还只是隐隐后悔,那么现在,他的懊恼几乎要泛滥成河了。
他看着班惜语,叹了口气,说:“今夜恐有危险,我们得先想想办法,如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