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收集?”
“安装?”安东尼说。
布巴吉教授评价道:“‘注视’,非常狡猾,但是我不能说它是错误的;‘收集’,唔,我想如果我心情好可以给你一点分数……”她对辛尼斯塔教授笑了笑,“‘安装’,在不考虑上下文的情况下,我会说这是完美答案。不过无论如何,‘天线’前面的动词不应该是‘品尝’。”
安东尼同情地问:“这是你的学生的答案吗,凯瑞迪?”
“是啊。”布巴吉教授平静地说,召回了温热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六年级,他甚至在.Ls中获得了麻瓜研究学的证书,成绩是E。”
……
布巴吉教授的举例让教授们打开了话匣子。辛尼斯塔教授抱怨有个学生在试卷上写“我什么也不知道”,并用霍格沃茨教授的名字为每一颗星星重新命了名。
“那是水星(Mercucy),不是麦格(Magall)。”辛尼斯塔教授说,“是土星(Saturn),不是斯内普(Snape)。我真的认为她是故意的。”
安东尼好奇地问:“我有星星吗?”
“没有。她甚至用了两次米勒娃的名字,麦格对水星,米勒娃对火星。”辛尼斯塔教授说,“不过,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也没有,安东尼教授。”
斯普劳特教授说:“她是个格兰芬多吗?”
“不是,是斯莱特林。”辛尼斯塔教授说,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小蛋糕。
弗利维教授则描述了学生在实践考试中犯的错误。尽管他在课堂上无数次强调魔咒的发音很重要——他每一年都要重复巴鲁费奥巫师和野牛的故事——学生们还是会将咒语念成各种奇怪的读音,有时甚至仅仅是因为考试紧张。
运气好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是今年弗利维教授被一个学生错误的魔咒打中了,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正吊在灯上微微晃动着,而学生被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桌子叼着满教室乱跑,一路哇哇大叫。
弗利维教授让安东尼尝试了一下考试的咒语,然后在他的椅子平稳地走到橱柜旁时,尖声说:“安东尼教授甚至是临时学的,要知道,他接触魔咒学不过一年!而那位先生——”他看起来犹豫了一下是否要说出学生的名字,但是还是决定稍微维护一下考试成绩公布前的保密性,“——已经四年级了!”
“不不,我不是临时学的。”安东尼赶快声明道,“我练习过的。《标准咒语》上的大部分魔咒我都练习了。”
弗利维教授说:“没错,练习!他甚至没有在考试前进行足够的练习!”他补充了一句,“我说过好几次这个魔咒很重要!”
随后,安东尼发现自己很难安安静静地改完试卷了。他的同事们都不约而同地发现了这里坐了一个才接受了一年魔法正统教育的人,纷纷拿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考较他。
辛尼斯塔教授请他说出木星的卫星名称,并将它们按照大小顺序排列;过了一阵子,又问他火星有没有卫星。如果安东尼的答案和正确答案沾边,她接下来的句子就会以“即使是安东尼教授”开头,而如果安东尼的答案错得离谱,她就耸耸肩,说“他们学了一年还是一无所知”。
甚至斯普劳特教授也问他知不知道曼德拉草的开花时间以及养护要点,又让他说出龙粪肥的十五种优点。
安东尼无奈地说:“我不知道,波莫娜。你清楚我有多不擅长草药学的。”
“我知道。”斯普劳特教授笑眯眯地说,“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奇迹发生。巧克力曲奇,亨利?”
“当然。”安东尼说,探头向她展示的盒子中看了看,“我想要那个同时有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碎的。”
……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安东尼将羊皮纸收回包中,准备去大厅吃饭。
越是接近晚上,辛尼斯塔教授越是神采奕奕。她不肯去吃晚饭,只是让家养小精灵送了一块三明治过来。她宣称自己到现在终于清醒过来了,要趁早把试卷改完,说不定今晚还能去天文塔上看看星星,验证一下之前会议上同行提出的有趣理论。
“我和你一起去,亨利。”布巴吉教授说,“希望米勒娃记得来吃饭。”
“她会的。”斯普劳特教授说,也站起身开始整理试卷,“今晚有小羊排,她绝对不会错过的。如果她忘了,我就端着羊排去找她。”
麦格教授确实坐在大厅的教师席上。安东尼一行人走进大厅的时候,她正在严肃地切割小羊排。她旁边坐着斯内普,另一边属于邓布利多的高背座椅空了出来。
“阿不思呢?”斯普劳特教授坐下的时候问。
麦格教授说:“他说自己去拜访几位老朋友了。”
斯普劳特教授惊讶地说:“在这个时间点?我以为他应该在批改黑魔法防御术的考卷——说老实话,今年不少学生都在复习黑魔法防御术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功夫。我监考了三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