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脱罪的话,就把要说的话整理一下,明天去廉政公署自首做污点证人举报许植尧,当然这样一来,钱肯定没有。”
看着一眼两眼放光的儿子,袁柱国给其泼了一盆冷水,“不说能不能追回来,就是能追回来也不会是你的,需要充公。
你如果舍不得这些钱,那就自能错到底,派人去悉尼把许植尧还有他的家人都抓起来,逼问钱去哪了。”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要不,爸,你给提示下。”袁远低着头,脸色的表情不断变化,显然再考虑选那种方法。
第一种安全,花点钱请个好律师,自己就能逃脱法律制裁,一天牢都不用做。
第二种就有点危险了,因为自己很可能已经暴露了,只是没有证据廉政公署不能抓自己,从许植尧手里把钱追会俩的事,谁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成功,最多也就九成。
但只要成功就有二十多亿将近三十亿港币的收入,这钱足够自己开销十几年甚至一辈子了。
两种方法都有好处,让袁远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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