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菜亮出的证件,阿珍知道自己误会了,不知道有雷卫东撑腰她也不怕,
“就是警察也不能打人,还有你说她在里面交易,有证据吗?”
“证据,洗衣粉在里面,她包里的事赃款。”在鹧鸪菜的提示下,阿珍把玛丽当娜的手提包打开,满满的一手提包钱,至少十几万。
“这钱是我赚来的,怎么不行吗?”玛丽当娜知道,能不能脱身,就看身边的这位美女能不能忽悠了,能忽悠的话就能趁乱脱身。
不能的话,就会进警署。
进警署,自己不怕,大不了做几年牢,连累哥哥就不行了,妈只有哥哥这一个儿子,一定要保住他。
“赚来的,这里面至少十几万,你一个健身房的教练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鹧鸪菜耸耸肩,表示理由鬼都不相信。
“当然是赚来的,只不过是陪人上,床赚来的,怎么不行吗?”一个谎言必须用更多谎言去掩饰,为了逃脱玛丽当娜豁出去了。
“哇,上,床能赚这么多?”如果是普通警察肯定没话接,但鹧鸪菜,小混混出身的他,说气话来可比玛丽当娜污多了。
“怎么不行,我可是镶金的,一万块一次,三万块包夜,你要有钱的话也可以爽。”为了脱身,玛丽当娜豁出去了。
“镶金,我看你是塑料的,还三万,三百块都不值,老实点,给我到警署走一趟。”鹧鸪菜亮出了手铐,就要来抓玛丽当娜。
“非礼呀,警察非礼了。”玛丽当娜吓得往阿珍身后躲,以求躲避鹧鸪菜的抓捕,让夹在中间的阿珍很是无语。
“小姐?”看着这闹剧,雷卫东摇摇头,走过去拍拍玛丽当娜的肩膀。
“什么事?”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雷卫东,玛丽当娜问道。
“你刚刚说,自己是卖的,一万一次,三万包夜。”
“是呀,有问题吗,老娘是镶金的,不比荧幕上的明星差。”玛丽当娜抖了一下,那晃动的球球,让一旁的阿珍恨不得去死。
对于容貌,阿珍很有信心,大长腿更是无人能及,就是这球球,连B都不到的阿珍,不知道喝了多少木瓜奶,就是不管用。
“这是三万块,包夜。”雷卫东从怀里掏了一摞千元大钞递了过去,说道。
“虽然模样差点,但凶够大,还是处,别说三万就是五万也值。”
“我操你XX,你从那只眼睛看老娘我是卖的,我是忽悠这混蛋的不行吗?不就是去警署吗,姑奶奶去还不行吗。”被人冤枉成小姐,玛丽当娜直接破防了。
“长官,这是我们的案子,能不能?”对于雷卫东,鹧鸪菜一点勇气都没有。
“这案子有两人,一家一个,这个归我,里面的归你们,回警署后我让人和你们对接。”雷卫东说的客气,但语气中表示没有商量余地。
“好的。”鹧鸪菜点点头,面对雷卫东他一点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转身回洗手间,看看光头麦搞定没有。
“你是警察?”看到鹧鸪菜离开,玛丽当娜没有放松警惕,因为这个用钱让自己破防的混蛋也是一个警察。
看这样警衔还不小,很可能是督察。
“是呀,小姐,给我去警署走一趟,尖沙咀警署,考虑到你是女生,我就不铐你了。
不要想着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汕头那边的,如果我派人去家乡调查,不知道会不会找到你的亲人。”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找我家人麻烦。”听到要去自己家乡调查,玛丽当娜急了。
玛丽当娜和哥哥虽然在香江贩毒,但在家乡可是安分守己,不仅没有任何犯罪记录,风评还很好,喜欢帮助别人。
即使到了香江,还经常寄钱回家帮助亲人。
“那就你老老实实跟我回警署,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雷卫东回过头,对一直看在这里的阿珍父母道,
“伯父伯母,我有事先回警署了,下次在给你们二老敬茶。”
“没事,卫东,你忙你的,年轻人应该以事业为重。”阿珍的母亲道。
“阿珍,这是车钥匙,你送二老回家吧。”问候完二老,雷卫东掏出车钥匙放在阿珍手里,顺便塞给其一张卡。
“里面有点零花钱,给伯父伯母买点东西,二老年龄大了,需要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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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阿珍拒绝,雷卫东就带着玛丽当娜离开,路过吧台的时候,顺便把帐给结了。
“阿珍,这小伙子不错,即使想你说的那样花心,但只要有能力,你喜欢他还对你好的话,妈支持你的选择。”
雷卫东离开后,阿珍父母把阿珍拉倒角落,开始了三堂会审,询问雷卫东没有一个问题,弄的阿珍很是头大,后悔没什么要把雷卫东带来见父母。
早知道把小刀叫来了,绝对能把父母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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