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觉得,牢笼只是给罪人用的。她又没做错过什么,为什么会被人关在笼子里呢?她的妈妈呢?她的舅舅呢?解少爷呢?怎么大家都不在。 “救、救命……” 她喊出声,却被一个高大的怪物踢了一脚。 “don’tbesorude。”一个面容可怕,仿佛被烫伤后露出肌肉的男人蹲下来,对着她伸出了手,“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她。” 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红骷髅。 “小家伙,今夜你是我的新娘。”怪物样的男人声音却充满磁性,低沉,并不苍老,如果不看他的脸,怕是会爱上这声音的主人。 这只手,她不想握住,也不敢握住。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她听到这句话后,笼子的门被打开,男人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出来,像是对待牲畜一般。 “希望你让我觉得物有所值。” 她在男人撕掉她衣服前,哭喊着昏厥了过去。 舒贝贝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自己以前也被关起来过的感觉。原本许久没头痛了,现在却痛得要命,脑子里也不知道在闪回着谁说得话。不同于以前,她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一开始梦境里的人物对话很少,剧情不合逻辑,醒了之后也大多不记得。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舒贝贝梦到的故事开始有连贯性,对话和人物也清晰起来,变得像是故事一样。 关于她的故事。 她费力地睁开眼,晃了下生了锈的笼子,前几个小时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进来。 三小时前: 舒贝贝穿好衣服,正准备和解笙一起去逛超市,解笙走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租来的机车轮胎不知道什么时候瘪了。 “不然我们就走着去吧,反正也不远。”舒贝贝戴好帽子,拉住了解笙的手,“都说不要放在街边。” “不,我们回去。”解笙蹲下看了眼轮胎,马上就抓住了舒贝贝的手,“今天就订个披萨好了。” 舒贝贝见解笙正经的模样,意识到可能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解笙一边护着舒贝贝一边往屋里走:“轮胎划口是刀子扎的。” “或许是有人恶作剧呢。”舒贝贝见解笙担心的模样也有点不安,但嘴上还是在宽慰。 “安全为上,咱们现在在别人的地盘。”解笙脱口而出,又觉得这话不太对,便闭了嘴。 别人的地盘?这种类似黑社会的话语听着还真有点别扭。 但舒贝贝只当解笙指地方不熟悉,既然他觉得危险,那还是回去的好。只是刚刚走到门口,解笙就发现有人将锁眼给堵住了。 有人有目的性地将他们堵在门外,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尽快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待着。但想要堵住他们的人肯定料到他们会这样做。 “我们怎么办?”舒贝贝看着锁眼,尽管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却并不担心。毕竟解笙就在旁边。 解笙蹲下来,仔细看了下堵锁眼的手法:“看来……” 是熟人。 舒贝贝没听到解笙究竟想说什么,疑惑地皱起眉:“你看出什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确定了不是什么小贼而已。”解笙没有将他真正看出来的东西说出,他站起身,紧紧握住了舒贝贝的手,“我们去超市。” “不是说……”舒贝贝还没问出来,就被解笙拉去了电梯。 尽管知道那个处在暗处的人就是想让他们去人多的地方,但人多的地方就是安全,保护舒贝贝也方便一点。现在舒贝贝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在他身边,这点自信解笙还是有的。 走到电梯口,解笙却突然停下,然后转而向楼梯走去。 如果被困在电梯里,那更麻烦。 但舒贝贝和解笙走到一楼转角的时候,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突然跳出来拿着棒球棒就向解笙的背后扑去。解笙意识到后将舒贝贝护在怀里,硬生生扛了这一棍,然后手肘后击朝敌人胸口来了一下。 舒贝贝在解笙怀里,都能听到对方胸腔被打到后发出的声音。 解笙击退敌人,却并不恋战,马上就往楼下跑去。对方的防毒面罩可不是白戴的,他现在带着人,还是要将安全放在第一位。 可刚刚窜到门口,解笙却推不开应急门。 与此同时,后面的人也追了过来,白色烟雾也开始弥漫。 “贝贝,用手捂好嘴,去墙角待着。”解笙将舒贝贝一把推到距离烟雾最远的地方,然后在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准确地抓住烟雾源,朝敌人的脸上扔过去。 对方看到解笙竟然还没受到影响,似乎有点恼羞成怒,亮出了刀子。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