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贝贝今天睡得很早,主要是因为解笙讲睡前故事的声音太过催眠,其次是因为法语听不懂。 尽管听不懂但还是很好听就是了。 解笙看到舒贝贝安稳的样子,放下书也躺到了她身边。他们睡在一起已经快半个月,但解笙每晚瞧她这模样依然不够。 正要睡着的时候,解笙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在黑暗中异常刺眼。 他摸到手机看了一眼,眼神逐渐烦躁起来,翻身下床来到书房才接听:“你打过来做什么。” 对面传来艾理迟疑的声音:“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说过我不会再替你们做事了。”解笙揉着眉心坐到椅子上,语气中的不耐异常明显。 艾理这时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这次不一样,我们有线人报告狂老大出现在楚京周围了,我们中只有你和他见过面,他不会相信生人的。更何况他这次回楚京,很有可能是为了和你做生意。” 解笙看着他放在桌子上的舒贝贝的照片,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是什么有责任的人,道德绑架这一套对我也没用。你应该清楚我每年拨给你们的资金能买多少武器弹药,能雇多少线人,不差我一个。” 艾理这次沉默了很久:“解笙——” 解笙这次却直接打断,但并没继续拒绝,而是问起了别的事情:“说起来,狂老三这个人你有印象吗,和狂老大应该有关系吧。” 艾理眼睛一亮:“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人,狂老大似乎放出消息他就是来找这个‘老三’的。但我们一点也没有关于这个人的档案,只知道他被抓,但是因为年龄太小就被送到了戒毒所。” 解笙冷哼了一声:“你不是说他很有可能是为了和我来做生意的吗?” 艾理张张嘴,一时哑口无言:“这、这我也是瞎猜的……” “行了。”解笙长长叹了口气,“我不会和你们长时间过去调查,但有进展时可以去个一两天。” 艾理终于安心地拍了拍胸口:“这样也行,我需要一个团队全部都在。” 解笙挂断电话,直接关机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夜晚的月光很亮,解笙愣了一会儿便觉得心也安静了下来。 他即将成为丈夫和父亲,但是可真难啊。舒贝贝与他而言比执念要重要得多,即便别人说他没有信义也罢,他必须将她放在第一位才行。 当解笙起身,想要回到舒贝贝身边的时候,却看到了门口一直站在那里的她。 舒贝贝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首先说一句,我可没有偷听。” “偷听了也没所谓。”来到舒贝贝身边的解笙摸了摸她的头发。 舒贝贝则像是小猫一样蹭蹭解笙的手:“你是不是半夜和女人偷偷讲电话?” 解笙想辩解,但思考了下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是啊,我太受欢迎了。” 舒贝贝看着解笙的脸,用食指划了下他的下巴突然道:“吃蛋糕去吧,解笙。” “为什么,你不是总数落我吃甜食。”解笙扶着舒贝贝的肩膀,合上了书房的门。 舒贝贝半靠在解笙肩膀倚着他往前走:“吃胖了,别人就不喜欢你了,就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你了。”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长得好看。”解笙莞尔,忍不住紧了紧搂着舒贝贝的手。 “更何况……”舒贝贝拉着解笙往厨房走,然后为他打开了冰箱,“吃甜食会让你的心情好一些。” 解笙就觉得此生足矣,揉了下舒贝贝的头:“我心情好得很。” “你接电话的时候在烦恼什么,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舒贝贝弯下腰,在冰箱里扫视了一圈,“如果没关系的话,跟我说说也好。”. 解笙却扶起舒贝贝,合上了冰箱:“我不想吃那个甜的,我想吃这个甜的。” 说着,解笙点了点舒贝贝的唇。指肚按在柔软的肌肤上陷进去又被弹起来,在昏暗灯光下诱人得很。 舒贝贝本想说解笙又转移话题,但看到男人柔和的目光也就懒得纠结了。 解笙也知道舒贝贝心里有疑惑,他想倾诉,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在舒贝贝也从来不问,这让解笙安心了许多。 其实这正是让解笙心疼的地方,舒贝贝看到的他可以说除了这副皮囊与家世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他还能被人给予爱情,着实得之不易。 感受着怀中可人儿主动的吻,解笙的大脑渐渐空白起来,似乎这些烦恼也随着消失不见。 日子仿佛又回归了平静,舒贝贝忙着定妆照的事情,终于在三天之后将所有服装敲定。尽管如此,这也算是快的了,解笙找了差不多一个足球队的服装师为舒贝贝一个人准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