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点病根。”
霍司承看着书,头都懒得抬。
阮云筝注意到霍司承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左边是空着的。
霍司承现在一个人睡。
也就是说,钟息和霍司承已经开始分房睡了,这可是夫妻关系出现破裂的第一征兆。
一旦分了床,分心就在所难免。
她不动声色地把祁嘉然往前推了推,“你不是说要给理事长测量一下血压的吗?”
祁嘉然立即拿出血压仪,他走到霍司承身边,视线时不时落在霍司承的脸上,心慌得难以抑制,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他俯身给霍司承的手臂套上充气袖带。
“理事长,麻烦您把手放平。”
他声音很轻很柔。
祁嘉然的父亲是军区理疗中心的副院长,所以他大学一毕业就进了总督府,成为霍振临的私人营养师,从身份背景上看,祁嘉然和霍司承还是隔了一段距离,并不相配,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让霍司承把心里的位置腾出来。
那些世家子弟,虽然也想成为未来总督的另一半,但定不愿承担破坏霍司承婚姻的骂名。
私人营养师是个适合过渡的身份。
这是阮云筝的想法,霍振临也默许。
只有祁嘉然不知道自己是工具,还踌躇满志,准备效仿阮云筝,成功上位。
祁嘉然长相温柔,有一双内窄外宽的丹凤眼,看向霍司承的眼神里自带几分柔情。
Alpha始终还是和omega最相配。
看着这个和谐的画面,阮云筝满意地离开。
阮云筝下楼之后,祁嘉然记录下血压仪的数值,刚要亲手帮霍司承摘下重启袖带,他还没碰到霍司承的手臂,就听见霍司承冷声说:“离我远点。”
祁嘉然愣了愣,霍司承不耐烦地说:“我让你离我远一点,你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