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小腿有些微红。
“疼吗?”薛时野沉声开口。
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安连奚见他眸光微暗,知道其实不怪对方,“其实经好多。”
这话是真的,只是看起来,一整片红的有些触目惊心罢。
听完他的解释,薛时野只‘嗯’一声,他是真的混账。
安连奚任由他给自己上药,“你快点啊。”
薛时野抬眼看看他,“好。”
直到两弄完,也过两刻钟,安连奚感觉自己整个不好。
可能是身习惯这个的触/碰,每次薛时野碰过来,特别是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安连奚觉十分怪异,具却又说不来。
见终于好,他才脸色通红道:“现在可以穿。”
薛时野看他,“可以。”
安连奚低低眼,看着半蹲在床榻边的薛时野,“那我自己来。”
薛时野定定凝视他一瞬,“好。”
么时候可以逗,么时候不可以,他还是清楚的。好不容易才把哄好,薛时野知晓现在不是自己可以放松的时候,加之……方才他也讨到不少便宜。
安连奚看着薛时野给他拿棉裤,因为现在气实在是冷,加上自己又不抗冻,薛时野恨不把他裹成球,不过穿上后也确实不冷就是。
在等他拿裤子的间隙,安连奚把亵裤穿好,又看眼薛时野,“你转过。”
他的目光落在薛时野手上,骨节分明,根根修长。
安连奚视线一掠而过,很快收回,抬眼和薛时野的眼神相撞。
薛时野无奈,“嗯,转过。”
他把棉裤递给安连奚,直到两穿戴整齐,薛时野命下送水进来,刚洗漱完。安连奚靠在窗边,从开一条缝的窗棂边往外望,忽而眼前一亮,“你看!”
一边说,他还一边伸手拍身边的薛时野,“是下雪吗?”
大片大片如棉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空落下,映入安连奚眼帘。薛时野先是看看他,眼神流连过那双充斥着喜悦的晶亮眸子,而后才看向外面,“是。”
安连奚高兴坏,“下雪,下雪!”
薛时野好笑地抱住他,“以前没见过雪?”
安连奚点头,回答干脆,“见过,但没摸过。”而且他见过的也是小雪,还是那种下完一场雪,最后连小雪球凝聚不起来的雪。
“想摸?”薛时野听他话中的思。
安连奚再次点下头,“想!”
说完,他盯着薛时野看,“你说过要给我玩的,这次不能说话不算话。”要是又像昨晚那样,他就要生气。
哄不好的那种。
薛时野挑下眉,“小乖还记着?”
怎么可能会忘记,安连奚也跟着他挑眉,“你又想赖账?”
送午膳进门的下们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两个却竖起耳朵听,原来他们子还会跟子妃赖账,可真是稀奇。
薛时野笑着捏捏他腮侧,轻声开口:“不赖。”
安连奚仔细观察一番他表情,末满地翘起嘴角,“不赖账就好。”
“用膳。”薛时野把他抱到桌边。
“等一下就玩。”安连奚被他抱着,环着他脖颈接着说。
薛时野:“下午,现在才刚下。”
安连奚想想,觉他说的有道理,现在雪才刚下下来,并不多,即便是他想玩也不能怎么玩。
但机会只有一次,安连奚可不觉薛时野给他第次玩雪的机会。
安连奚满心期待地等着下午,他还想着要不要把温木、映恬和映红叫上,这样就可以一起雪仗。
不过他还要小心点宝宝,不能让宝宝受伤。
而想象是美好的,直到下午,安连奚看着薛时野命从院中的树叶上端着盆把雪弄到盆里端进屋时,倏尔就从他怀里站起来。
“你这是耍赖!”安连奚道。
说好的让他玩雪,结果是让把雪端进来,让他在烧着地龙的屋子里玩,没多久可能就要化。
薛时野笑下,“小乖也没说不能这样。”
安连奚确实没说过要怎么玩,但是没想到薛时野会让他这么玩,当即气眼睛要红。
薛时野连忙把他往怀里揽,“小乖不气,院外还下着雪,不安全。”
安连奚只是被薛时野的操作给弄有些说不话而,情绪上也是有些小小的不开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