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成了龙禁卫,应当直接听命于明康帝才是。 薛时野乜他,眸底带笑,“想知道?” 样的眼神,还有熟悉的话语,安连奚无端便想到了马车上的那一幕,头脑不知为何,倏然便开始发热。 两人对视间,他红着脸,凑过在薛时野脸庞上亲了亲,报复性地把嘴上的油往他脸上摸了摸。 末了,安连奚朝他挑起眼尾,笑得狡黠。 让人知道卖关子。 活该。 即此时,耳边忽地传来‘啪嗒’一响。 安连奚怔了,呆呆转过头。 沈玦维持着夹菜的动作,筷子伸到一半,瞥见旁边夫夫两之间的互动,一个拿稳,筷子掉到了桌上。 那副表情,比安连奚还要呆,显出几分傻气。 他、他他他是不是不该待在里啊。沈玦对上了安连奚看来的目光,强行扯起嘴角,两个同样怔愣的人对视一秒。 沈玦蓦地把碗一放,僵硬起身,“那个……我吃饱了,先、先走,啊不,告退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溜出了门外。 待房门一合上。 安连奚耳际浮现出一丝粉红,他阖了阖眼,忽然扑进了薛时野怀里,“呜……”丢脸。 他怎么把沈玦给忘了。 安连奚和薛时野饭时两个人相处惯了,加上刚才沈玦心虚出么,所以便被安连奚忽略了过。 “王爷。”安连奚音听起来十分虚弱的样子。 明明吃了点东西缓过来了的。 结果仅一个动作让他打回了原型。 安连奚忍不住呜咽。 薛时野不低笑起来,上拿着块帕给他擦嘴,“无视,沈玦不会乱说。” 安连奚从他怀中抬起头望过,是说不说的问题吗,明明是,“我之后怎么见小表弟啊。” 薛时野顿了,安连奚开始呜咽。 似乎是思考了几秒,薛时野道:“日后不让他登门即可。”样见不到了。 安连奚被他认真的模样逗得有点想笑,只当他是开玩笑的,末了也真的笑了出来,“怎么样啊……” 薛时野亦笑了,把人扶着坐,“可还要再一些。” 除那次国公府,安连奚吃到有些撑了之外,他谨记着要少食多餐,闻言摇了摇头。想说刚才被熏到了,有点难受吃不了,但怕薛时野担心。 万一晚上不带他看烟花了怎么办,安连奚遂只道,“吃饱了。” 薛时野‘嗯’了。 诗会除了参赛那一批,其他人说到底只是为了凑个热闹,而个热闹不是安连奚能凑的。 茶楼中人鼎沸,不知是掌柜特意安排还是有人自发往返于玉霖亭和茶楼之间,将场上的情况尽皆复述——将何人出诗还有大儒给出的评判全一字不漏。 时不时有人爆发出嘹亮的呐喊。 安连奚只觉聒噪,种气氛不仅培养不出他的细胞,连仅剩的一点脑细胞要被杀死了,他恹恹地看向薛时野。 薛时野朝他张开,安连奚见状,颇为心动地钻进了他怀里躺了来,“王爷,里有点……太热闹了。”说吵可能有些不尊重方的读书人,于是他特意换了个说辞。 “嗯,”薛时野应了,直接说出了他心中所想,“是有些吵。” 安连奚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对上他润泽的眸光,薛时野压了压心底忽然而至的悸动,“回府。” 安连奚点点头,追问道:“晚上的灯会……”还有烟花。 薛时野按揉他后颈,“带你。” 安连奚放心了。 吃饱喝醉,他有点昏昏欲睡了。 薛时野每日早早了书房,安连奚因为要雕刻的事,在他走后不久也跟着起来了,趁他不在时赶赶工,还要担心最后完成不了。 两完成得差不多了,他更加有些兴奋,心中满满的成感——以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做么过于费神的事,父母也不会应允,看他看得同样严。 父母的生日安连奚只能不花费么钱和精力,简单做点工送给他们,因而也算是安连奚第一次认认真真做么东西送人了。
第 38 章 吹风啦(3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