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以你。” 接着,安连奚的眼睛被遮住。 薛时野又将拢到了怀里,眼里蕴藏着的,来势汹涌的占在此时似浪潮般侵袭来,似尽数倾泻,全压向眼前这人一般。 安连奚还在发懵。 薛时野在说什么…… 什么以。 什么意思。 “待在我身边。”薛时野的声音适时响起。 似诱哄,又似祈求。 安连奚亦如受到蛊惑,毫不犹豫,“好。” “永远不离我。” “好。” “永远。” “……嗯。” 薛时野把人抱坐腿上,像平常一样,仿佛两人之间什么事没发生。安连奚顺势靠在怀,头枕在薛时野肩膀处。 “不哭。” “好。” 安连奚静静靠着,从离王府后就绷紧了的情绪在此刻陡然松懈,一种前所未的安宁在心间蔓延。 以后,以待在薛时野身边了。 不多时,疲惫感跟着上来。 安连奚一边着,一边窝在薛时野怀里睡了过去。 这时,温木才小心翼翼挪到马车的窗户边,透过那层缝隙看到里面相拥的两人,见安连奚睡着了,才凑过来小声说道:“启禀王爷,少爷其实去江南看看,但走到一半,少爷就回来。好像、” 薛时野静默不言。 温木这才弱弱补充完整,“少爷应该王爷了,所以让车夫掉头……” 薛时野低眼,望向靠在肩头睡过去的人,嗅到那缕甘甜的芬芳,心头蓦柔软下来。 确实,追上来时,马车行驶的方向往京城的。 的小王妃,江南人。 家了吗…… 并非离。 思及此,薛时野手蓦然收紧,却唯恐伤到怀人,克制着,另一只手置于身侧指尖却陷进了肉里。 方才做了什么。 分明见不得对方哭泣,却压制这强烈就那么把人抱进怀里的冲动,继续冷眼旁观,甚至说出了那样的话。 难怪哭得这般伤心。 薛时野狠狠闭上眼,再睁时,眼底的猩红又深了几分。 无名状的懊悔涌上心头。这种后悔的情绪充斥了整个大脑,在怀里的人身逐渐发起热来达到了顶点。 薛时野第一次会到什么心慌的感觉,那种自己珍视的宝物受到伤害,却只能干看着的无力感让觉得前所未难堪。 偏这还一手造成。 一手抱着人,另只手覆在安连奚逐渐滚烫起来的额间,不断催促车夫,语调透着说不出的阴戾,“再快点。” 越来越烫了。 薛时野身周被低气压笼罩,垂眸,强势充满压迫的眼神死死凝望着安连奚渐渐烧红的脸。 “不准事。” 缓缓启唇,不知说自己听还说旁人听,眼里的血丝在不断扩散,四肢百骸侵透着无法遏制暴戾,语调近乎凶狠,“你不准事。” 暗卫不敢耽搁,马车在往京城驶去的同时,们迅速赶回王府带来了太医。 但这实在烧了太久。 薛时野只得不断用湿帕擦拭,从面颊到脖颈,再到身。心无旁骛,根本无法升起任何旖旎心思。 即使这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下毫无阻碍得触碰到对方。 安连奚身弱,实在纤瘦,这段日好不容易养出来一些肉。此刻因为烧起来,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两颊,薛时野宁现在烧的那个人自己。 在太医为诊脉的期间,沾了水点在那没血色的唇上,动作说不出的小心翼翼,似生怕了一分会伤到对方,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般。 片刻后,薛时野问收回手去的太医,“如何?” “应该忧思过度,吹了凉风,寒气入……” 太医不敢直视面庞,跪在一边道。 “忧思过度?”
第 25 章 和好啦(4 /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