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漆黑的中成药泡好后哭得咂舌,秦晏皱着眉喝了,控诉道:“你热的时候不盖被,拿被裹着当抱枕搂,冷的时候又特能抢被,昨半夜,冷醒好几次。” 江迟心虚地给秦晏倒水漱口:“哦?是吗......说你昨晚上怎么忽然贴着睡,原来是冷啊。” 秦晏含了块薄荷糖,躺回床上:“不然呢?又没有搂枕头睡的习惯。” 江迟也回床上,抖开被给秦晏盖好:“现在冷不冷?” 秦晏其是冷的,高烧令他身体一阵阵发寒,可是盖着被也不顶用。 江迟瞧出秦晏冷,隔着被把秦晏搂怀里:“来,抱着你,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秦晏有无地睨了江迟一眼:“电视剧里脱衣服呢,你怎么不脱?” 江迟轻笑一声,胸腔微微震动:“倒是能脱,就怕你把当流氓,揍怎么办?” 秦晏不知了什么有趣的事,也笑了起来。 江迟问:“笑什么呢?” 秦晏长眸微阖:“脱不脱衣服你也是个流氓......你记得有一次,你直接把避孕/套扔在了面前吗?” 这不过是三个月前事情,江迟却总觉得是很久前的事儿了。 那是他经尘封记忆深处的黑暗历史,只着时间久了就能随风而散。 没,秦晏全替他记得清楚着呢。 江迟咬牙道:“都是洪子宵那个坑爹货,这事儿归根底在他身上,东西也是他买的。” 秦晏浑身发寒,呼吸却是滚烫的,每一口吐息都烘烤着自己,这滋味在难受,耳边环绕着江迟的声音。 江迟絮絮讲述那的前因后果,把锅都甩洪子宵身上,他虽然也在低烧,但比起高烧的秦晏,身上可谓一片温凉。 秦晏头疼得厉害,不听江迟絮叨,就将江迟衣领往下拽拽,把脸贴了上去,舒服地轻轻呼出一口。 这口滚烫的息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完完全全吐在了江迟胸口上。 江迟就跟被点了穴似的,一下不动了,果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晏的界安静了。 江迟睡觉有搂东西的习惯。 秦晏不熟时一起睡端着点,后来人逐渐熟稔亲密,江迟心里的弦也放松下来,睡着后总连人带被的把秦晏捞在怀里。 但那都是隔着被子的,皮肉从来没有贴在一起过,也算不得唐突—— 反正江迟是怎么说服自己的。 然而眼下,秦晏的脸就贴在自己锁骨上,是动贴过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啊? 江迟心跳极快,觉得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这距离似乎是超过了好哥们的界限,但也似乎是没太超过。 直男之间对于肢体接触的距离很模糊,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界限,勾肩搭背腻腻歪歪,哥们间黏糊起来小情侣都比不上,真是恨不能24小时都贴在一起玩,既趣味相投能玩一块去,又不用像面对恋人那样小心翼翼,拉扯着暧昧的氛相互试探。 就好比现在,两个人都离得这样近了,江迟也只是觉得秦晏比往常黏人一些。 生病的人都会比较脆弱,秦晏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江迟只是怔忪半秒,就恢复了镇静,自若地把搭在秦晏肩上,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 楼道里传来些许声响,是滚轮从地毯上滚过的闷响,有隐隐的说话声。 秦晏觉得吵,把头埋了江迟的怀里。 江迟轻轻捂住秦晏的耳朵,失笑道:“怎么生了病这样娇,平常总是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没见你这样黏。” 因为冷,秦晏蜷起身侧躺着,几乎整个人都缩在江迟怀里,烧得嗓子都哑了,也不忘江迟吵嘴。 秦晏哑声道:“勿近你也近了......江迟,你未经允许,擅自闯的界里,搅得翻地覆,没有怪你扰了的清静,你哪儿来那么多说辞?” 江迟忍俊不禁:“是是是,都是的错,是莽撞无知,扰了您的清静,您肯屈尊降贵容靠近,合该谢恩才对,怎么敢有这么多疑问,是错了,王子殿下。” 秦晏被江迟好一通揶揄,继续同江迟分说,可又在虚,方才不过说了两句话便有些喘,头晕得厉害了,如此情状之下,只得暂时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
第 38 章(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