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沅亲王(3)(3 / 4)

以将手借给你 。“

他在之前让苟定做那档子事情带坏了 。

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 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

齐朝槿肯定是公务繁忙 , 憨得狠了 …...

他悄悄地把手递到齐朝槿手心里 。

蓦然 , 一阵天旋地转 。

大手道劲有力 , 锢着细白手腕 , 压制在上方 。

宽阑肩背落下黑影 , 笼住锦被之间的沅亲王 。

烛火摇曳当中 , 齐朝槿神色晦暗不明 。

哑声问 :“ 这些事情 , 是谁教你的 ?“

或许是急气涌上心头 , 齐朝槿乱了分寸 , 不再称呼殿下 。

水鹊眼神飘忽不定 , 眸光闪闪 ,“ 没有 , 没有谁 。“

“ 是我 …... 我自己看话本学来的 。“

齐朝槿喉间干涂 , 如同哽着粗糊的沙粒 ,“ 当真 7“

没出错的话 , 水鹊记得分明是自己提出要帮对方忙的 。

只是他被密宿匝匝 、 兜头盖脸压下来的亲吻弄得晕晕乎乎 。

后面怎么发展成如今这样 , 也不大记得清楚了 。

沅亲王陷在锦被里 , 大红被面映得脸颊雪粉 。

线条流畅纤白的小腹 , 绪得像是弓 , 颤颤地架在青年宽阔的肩背上 , 脚踝底下压着的 , 还是他自己帮忙缠绕的纱布 。

他叫人欺负了 , 也不敢去踹齐朝槿 , 生怕踹到了对方的伤口 。

于是架子床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 小郎君是海上的一叶扁舟 。

粗鄙之物 , 到底没有脏污了殿下的眼睦 。

毕竟殿下已经哭得泪眼模糊 , 什么也看不清了 。

水鹊偏过头 , 咬着手指的骨节 , 唇珠早就被亲得红软 , 唇缝儿里挤出鸣鸣咽咽 。

齐朝槿俯下身 , 仅仅这样的动作 , 就听见了水鹊一声颤抖的抽泣 。

他温柔地安抚 。

效果却适得其反 。

小郎君哭得更厉害了 , 平缓的胸脯涨淋淋 , 随呼吸起伏不定 ,“ 不要 、 不要吃掉

原本的嫩软尖尖 , 被吃得发红鼓起 , 蒙了一层水光 。

从两粒粉花苞 , 化成了五月鲜的熟汁红桃 。

“ 殿下 …...“ 齐朝槿怜惜地吻去他的泪珠 ,“ 水鹊 …...“

他一声声低切唤着 , 一下下轻缓亲吻 。

“ 若是重来一回 。 “ 齐朝槿半垂视线 , 爱怜地看着小郎君 ,“ 那日坝子桥初见 , 你还跟着我走吗 ?“

水鹊抽抽搭搭地点头 ,“ 嗅 。“

这就足够了 。

齐朝槿想 。

两人额头相抵 , 呼吸交织在一起 。

齐朝槿亲了又亲 , 合上眼 。

仿佛又见到了水青花艳的湖带 , 坝子桥头上 , 小郎君轻掀纱帽 , 眉黛唇朱 , 可怜巴巴地对他说脚崴了好疼 。

然后他再一次背起小郎君 , 顺着山径 , 慢悠悠走回敞亮的小家 。

冢狱起青州 , 新任知县柳亮因不与当地官僚乡绅同流合污 , 拒绝虚报受灾户口 、 侵吞赈济款 , 而被人毒害而死 。

侄儿柳元明抱棺棒上京告御状 , 大理寺明察秋毫 , 柳亮含冤终得昭雪 。

他生前所写的揭报 , 也从小厮的财物中搜了出来 , 上面所记录需要检举的青州官员 , 皆下狱等候调查 。

租来的马车停在沅亲王府门前 。

柳元明方踏到地上 , 就见到了王府出来的齐少卿 。

来不及想为何会遇见对方 , 柳元明匆匆行礼 , 恭敬道 :“ 齐大人 。 大人明察秋史 , 判案严明 , 公正无私 , 多谢大人为草民的叔父主持公道 。“

齐朝槿颉首 , 淡声道 :“ 大理寺秉公执法办事罢了 , 你叔父既是清官忠臣 , 没有枉死的道理 。“

青天白日 , 柳元明一警 , 阳光底下有一物件折光灼眼 。

是齐大人腰间佩戴的玉佩 。

柳元明眉头微皱 。

记起这玉佩前几日分明是挂在沅亲王身上的 。

“......“ 柳元明心中的念头熄了 , 再望一眼华贵借大的亲王府 , 只能恭敬地对了另一马车的齐朝槿道 ,“ 多谢齐大人 , 齐大人慢走 。“

“ 你怎的就把那玉佩送给齐二了 ?“

崔时信眉峰挑起 。

两人中间就隔了张短短的矮几 , 莪香袅袅 。

“ 唔 …...“ 水鹊小声道 ,“ 他说他想要 , 就和我换玉佩 。“

水鹏有很多玉佩 , 每天换着戴也戴不完 。

齐朝槿要的是他前段时间常常佩戴的一块 , 玉料也算不上特别好 , 只是雕刻了双鱼 , 瞧着灵动可爱 。

要不是齐朝槿拿了上好的羊脂白玉佩和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