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那山洞定然通往地底,就往头扔了几只鸡鸭鹅,算作祭祀,想让古神安静下来,但没什么用,反倒是激怒了古神。当晚,鸡鸭鹅都被扔了出来,古神的声音也愈愤怒了。我们吓不行,把乱出主意的家伙好生骂了一顿。” “以人作祀又是怎么回事?” “啥以人作祀?”妇人愣了愣。 “就是用人命来祭祀古神。” “什么?”妇人连连摆手,“没有的事,绝无此事!” “元艳秋姑娘的信提起过,”方源蹙眉,“她人在何处?” 仙师脸色不太好,一副怀疑她已经拿女儿去做了祭品的架势,妇人不停喊冤:“那死丫头!我就是吓唬吓唬她,这都什么年头了,你们玄天宗的人每逢年节就敲锣打鼓地从空飞过,告诉我们有事先找玄天宗,绝不可私下妄,我们可都记着呢!” 院外匆匆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一荆钗布裙的年轻女子进门来,对薛宴惊二人行了一礼:“见过仙师。” “你就是元艳秋?” “正是。” “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元艳秋起来有些尴尬:“对不住,是我和娘闹扭,她吓唬我再不嫁人成家,就让村人拿我去祭祀古神,我一时冲,才给你们寄了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方源与薛宴惊师兄妹二人对视一,并未全信,她所言是真是假,甚至她底是不是寄信的元艳秋本人,都要待他们观察打听一番后再做判断。 二人并未将疑心表露出来,只是又追问了几句古神情况,元家人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位仙师,”待两人了解状况后,元艳秋又小心问道,“你们觉那古神究竟是什么?” “人间哪有真正的神明?”方源想了想,“兴许就是妖魔一类假扮来糊弄乡百姓的吧?” 妇人有些担忧:“那万一是真的呢?之前有个过路的游方道人,说我们村子底下的就是一位古神。” 薛宴惊正色道:“就算是真正的神明,也不能以人为祀。” 妇人连连头:“我知道,我们真没打算搞人祭,我就是问问,万一那古神要害人怎么办?鬼怪可以驱逐,但神明是不是该敬着几分?” “神明若要食人害人,那就与妖魔鬼怪无异,”薛宴惊安抚道,“就只是……更难对付的妖魔鬼怪罢了。” “……”几人第一次听这种论调,一时怔住,下意识想反驳神明怎能与妖魔等,却又觉她说似乎也有道理。 “万一真的有神明要食人,”薛宴惊斩钉截铁道,“那就诛神。” 方源给小师妹竖了个拇指:“好志向!” 元艳秋捧着脸,怔怔地望着薛宴惊,一时有些出神。 师兄妹二人很快提出告辞,准备去村询问一圈,再去山洞探查一番,若找不有用的线索,就留子夜时分,等着听一听那“古神”究竟是如何低语。 两人分头行,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方源天生就长了一张比较容易令人信任的孔,又笑脸迎人,逢人便说自己是来探亲的,和村人很快打成一片,不过半个时辰后,村头大爷兜的瓜子都被他骗去一半。 薛宴惊找他时,他正在和村大爷们下六博棋,后还围着一群人指指,提他接下来该走哪一步。 他一边下棋,一边和人聊天,莫说元艳秋的情况了,连她亲爹小时候喜欢光屁股在河捞鱼的事都套了出来。 见小师妹,他才佯装不敌,几步输掉这盘棋,败给了对的大爷。 “元艳秋一家应当没什么问题,村民都说,元家爹娘一直挺疼这个女儿,人祭一事想必是个误会,”走近前,方源先给师妹塞了一把瓜子,“我打听过了,她和爹娘的矛盾在,她想去修仙,而元家父母觉凡人能入仙门者千中无一,与其追求一个缥缈的目标蹉跎年岁,不如就安安稳稳地过好前的子。” 薛宴惊接过师兄递过来的瓜子,随口磕了起来,方源又掏出一小把炒栗子:“也是那边的大爷给我的,要不要?” “要,”薛宴惊捏碎栗子外壳,小心地剥出果肉,“我在村子逛了一圈,并未察觉什么邪气。” “再陪我走一圈?” “好。” 方源和薛宴惊一道走着,路过村东,一户人家正在院子用大锅炖肉,便随口与师妹闲聊道:“想必这就是村东头王二丫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