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替她浇水,险比她自己养时要郁郁葱葱几分。 薛宴惊心下愧疚,又跑了一趟灵植堂,买了一大袋子灵驴最爱的葱头送给,驴子这才勉强将她原谅。 奔波几日,她确实也有倦意了,放松地倒在柔软的床铺中那一刻,她突然惊觉,自己其实经这里当家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早,薛宴惊起床的时候正透过窗子看到灵驴驮着小蛇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她伸了个懒腰,燃了一只通信符,确认冷于姝尚未归来,收拾了书箱,打算先去上课。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相熟的女修看到她来,兴奋地投喂她一只杏仁奶渣豆腐包:“听说你跟着冷师姐出任务去了?厉害!我还从没去过呢,能不能给我讲讲?” 薛宴惊接过心,了头,隐去了故事中人的姓,将那铜镜害人的法子讲给她听,周围不少同门好奇地围了过来,听得一时诧然,一时忿忿,一时唏嘘,一时难过,一时又恨不得亲临现场,好亲手送那害人的鬼物归西。 他们这里围一团,一旁另有人好奇地冷眼看着,那未曾参与秘境寻剑的同门大概百不得其解,何出去这一趟,这人对薛宴惊的态度就变了,反而让他们余下这人平白生出一种被排挤的错觉。 几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宋,这位当初是最看不惯薛宴惊的,总不会连他都倒戈了吧? 倒是巧得,这里正念叨着,下一刻,他们心心念念的宋就从门口踏了进来,看到薛宴惊,用手一指她:“好啊你!” 来了!几人屏气凝神,等着看热闹。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薛宴惊,哇,你好奸诈啊,”宋大呼小叫地凑了过来,“你选在这个时候跟着冷师姐去做任务,就了这几日的小考躲过去是不是?” “什么小考?”这确实是一个巧合,薛宴惊甚至不道有这么一件事,“你考得怎么样?” “还好,”宋幽怨地看她一眼,“除了第一题错了,其他的都没对。” “……”他说得太过委婉,薛宴惊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那你不就是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