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于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这封情书,又跟着京城每天给宣王的信件到了东溟子煜跟前。
前几次刺杀,东溟子煜并没有随军前行,也不在车上,让那些刺客扑了空。咨客就不盯着钦差的大队人马了。
可偏偏此时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就在队伍里,在东溟子煜的豪华大马车里。
东溟子煜靠在大靠枕上,打开暗卫递进来的盒子,将最上面的一封信拿出来。
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优雅闲适的打开信封。
上官若离现在穿着太监的衣裳,没有戴面皮,毕竟总是用胶水粘面皮对皮肤不好。
她拿着一本医书看着,临阵磨枪,多学点中医草药知识,说不定到了疫区能用的上。
每天都有信件送来给东溟子煜,上官若离也见怪不怪,并没有注意东溟子煜的反应。
只听东溟子煜煞有介事的轻咳一声,用他那如钟罄一般好听的声音读道“亲爱的夫君,见字如面……”
“啊!”上官若离惊叫一声,跳起来,就扑了过去,要抢他手里的信,“拿来!”
东溟子煜被她扑了个满怀,将信举得高高的,“爱妃给本王的信,读一读怎么了?”
“不行,还给我!”上官若离面红耳赤,她知道自己那些情话是多么的让人脸红心跳、毫无下限。
写出来让他看还行,这当着面读出来……
她真的还要脸的好伐?
何况,外面还有很多耳聪目明的暗卫高手听着呢!
以后,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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