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地牢渗水,牢头的头都痛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渗水呢? 不管怎么说,这几个美人大概是哪一方的人,他是知道的。 反正那些人往隽王府里塞人,不可能是一心向着隽王。 但要是这个时候让她们看到关着隽王的牢王是什么样子,难保她们不会说出去。 皇上只是说要关着隽王两个月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可不能传出来隽王是在牢里受到凌虐的话来。 那样皇上的面子里子也都没了。 “地牢?” 傅昭宁就在这个时候有些讶异地开了口。“我们刚才看了这么多间牢房都没有看到我家王爷,他不会是被关在地牢吧?渗水的地牢?” 不等牢头说话,她又惊呼起来,“老天爷!我们王爷的身体还没有好全乎呢,这里还有正常的牢房没人住,怎么把他关到地牢去?老天爷啊观音菩萨佛祖啊,难道皇上的意思,不是让王爷反省,而是要将他虐杀在牢里?” 她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退了一步,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的内幕。 牢头都快炸了。 就算真的在心里猜测,这种话能够就这么嚷嚷出来的吗? 都 说隽王妃有一种大无畏的“愚蠢”,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是! 她就学不会什么迂回曲折,学不会什么不动声色吗?她就是学不会敬畏皇权,把皇上看成天吗? 怎么就敢这么直接编排起皇上来了!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那就是你们自己做主把我家王爷关到了地牢里的?你们自己想虐待我们家王爷?是这样吗?”傅昭宁又问。 “怎么可能?没有这回事,王妃千万不要误会了!” 牢头本来想要直接否认,说隽王并没有关在地牢里,但是又想到这件事情隽王本人知道,要瞒也瞒不过去,等会儿他们一见面就能对上了。 他黑着脸解释说,“是因为之前上面这些牢房都还有犯人,一时半会没有空出来,而且原来这些牢房也没有收拾过,我们想着太委屈了隽王,所以先让他委屈一下在地牢等会,我们把这上面的犯人都带走了,又收拾了一下,这才准备把他接上来。” “这样吗?你的意思是说,这一间,本来就是准备给我家王爷的?”傅昭宁指了指旁边最干净的那间牢房。 牢头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只能点了点头。 “看来是本王妃误会 你们了。那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快去把我家王爷接过来吧。不是说渗水了吗?” 牢头走开的时候,心里还转不过来。 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听了傅昭宁的命令了? 怎么就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他本来是有靠山的啊,他也是听令行事的,有什么事情有背后的人扛着的啊,他有什么可怕的? 怪就怪隽王妃来得太快了,他们还没有收到背后的人再下令,到底要怎么折腾隽王。 也是因为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傅昭宁会带着云姝这么几人过来,这哪里是这几个美人能来的地方? 隽王妃这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地牢的确是在渗水。 不知道怎么的一个角落那里长着青苔的几块旧砖有点儿松动,有些水渗了出来,不大不小的,但是再渗上一天,这地牢的地面肯定都会是湿的。 上面的牢房就已经很冷了,一下了地牢这里,更觉得阴冷刺骨。 要是再加上湿意,那半夜这里肯定得冷得让人待不住。 原来背后的人就是做着这样的打算,只要让隽王在地牢里关上几天,他估计也会大病一场。 谁能想到这还不到一 天呢。 萧澜渊站在牢房里,闭着眼睛,像一根柱子一样。 牢头看到他这个样子,又不由得看向了角落的那一堆草。那堆草也有点儿潮湿了,而且看起来脏得很,看来隽王这是连坐都不敢去坐着。 要真的把他关在这地牢里,他不得一直站着? “开门。” 萧澜渊听到了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牢头过来,他倒是有些意外。 被关进来之后就是两个狱卒过来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话,意思是现在牢里就只剩下这么一间空牢房了,上面又有一些关着穷凶极恶的犯人,隽王要是跟他们待在一处,只怕是不安全。 说的是把他关在地牢这里是无奈之举。 他也试过说把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