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梦吧?昭宁,我竟然会在大赫这里看见你!”司徒白还有一种像是在梦里的不真实感。 离开傅昭宁,他时不时会想起她。 本来以为时间久了,相隔远了,他会慢慢地淡忘她,或者是想起她来就只是平淡的思绪,没有想到时间越长,他似乎就越是想念她。 甚至,他一直会在假设着,自己的身边要是有傅昭宁一直陪伴着,那得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现在看到傅昭宁,他的心都在怦怦直跳,快要不受他控制了,就要朝着傅昭宁飞过去了。 司徒白快步朝着傅昭宁走近过去,完全忽略了在她身边的人。 阿翩一看到傅昭宁也是愣住了。 “怎么在这里也能遇上?”他家公子本来就有些治不好了,现在看到人,只怕到时候相思病会更重。 这隽王妃就不能好好地待在隽王府不要出来吗? 阿翩翻了个白眼。 傅昭宁对司徒白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这边有点事情需要过来处理,我已经来了三天了,你是自己来的?” 司徒白有点儿贪婪地看着傅昭宁,只觉得她比之前更美了几分。 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傅昭 宁身边的人,没有看到隽王。 他的心有点儿微妙的雀跃。 “自己来的,我也有点事。” “你到通富药馆来,可是需要什么药材?”司徒白神采飞扬,本来温和如玉的公子,现在明显是有点儿活泼了,“把单子给我,我让人去备。” “公子——” 阿翩有点儿哀怨,公子这么说,该不会想免费给隽王妃药材吧? 万一她狮子大开口,要了很多很贵或是很珍稀的药材那怎么办?公子回头不得被老爷骂死。 而且,公子本来就不应该和隽王妃走得太近啊,他们跟天下药盟可是对头。 “没有,我就是随便过来看看。”傅昭宁摇了摇头。“你忙吧,我这就走了。” 傅昭宁说着就行了一礼准备往外走,司徒白叫住了她。 “昭宁,难得相见,能不能让我请你喝杯茶?我知道这里有个很特别的茶馆,那里也做菜,但做的菜很多与茶有关,精美独特,味道也很好,是在别的地方都尝不到的,我带你去尝尝?” 阿翩都想抚额。 公子怎么还不死心啊? “公子,这是隽王妃。”他小声地对司徒白说。 有夫之妇。她的夫君还是昭国的隽王呢,能不招惹咱 就不招惹啊。 司徒白瞥了他一眼,手轻摆,示意他退下。 “我们也算朋友,是吗?”他对傅昭宁轻声问。 傅昭宁见这通富药馆里已经不少人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要是在这里一直聊下去,只怕更会成为了众人焦点。 “晚一些吧,我得回去跟家人说一声。” 司徒白应该也知道师父现在如何吧? 之前师父说司徒白也去了那个地方寻药。 师父已经半个月没信来,傅昭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去那个地方找药挖药也是有危险的,师父还要赶回来参加大医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傅昭宁想问问司徒白。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司徒白笑了。 “对了,”傅昭宁走了两步又说,“我可能会带两个人一起去,没关系吧?” “可以。” 只要她能去,带谁都行。 看着傅昭宁离开,司徒白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公子,都已经看不到人影了。”阿翩说。 “阿翩,本公子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司徒白这才转向他,语气微沉。 “公子,我知道了,不能对隽王妃无礼。”阿翩低下了头,“可我也没有无礼了啊,我就是想提醒公 子——” 隽王妃,是有夫君的人。 “本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司徒白打断了他的话,转身进内堂,“去把那袭新缝的月牙白新袍拿来。” 阿翩愣了愣,然后就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公子还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瞧瞧,现在都想要打扮了,还要换新衣裳。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为悦己者容,男子也一样啊。 阿翩追了进去。 “公子,咱们之前才收到老爷的信,老爷不是说,让您去见见福运长公主吗?小人觉得,老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