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看着傅昭宁这样子,有点气乐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么想和离,想把他甩开,他就越不想如她的意。 “本王是个专一忠诚的人,我们这才大婚,怎么能始乱终弃?传出去本王的名声也不好听。” 萧澜渊握紧了她的手,举了起来,轻笑了一声。 “王妃看看,我们的手都很契合,这样握着正合适,我们牵手共度一生可好?” 萧澜渊这话说得温柔无比,深情无比,就好像他真的多喜欢她似的。 傅昭宁却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要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和傅家的恩怨,要不是他昨天自己承认了同意跟她成亲的原因,她都差点儿相信了! “喂!” 海长珺看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又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放在桌上的茶具都跳了一下。 “隽王,你太过分了啊!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把我喊来专门看你俩卿卿我我是吧?本圣女不看了!” 她气愤无比地说了这么一句,又看向了傅昭宁。 “还有你,傅昭宁你是不是耍着我玩呢?你是不是知道你夫君只是想要我的血心蚕,所以我说什么把他让给我的话,说什么他邀 请我来玩是喜欢我的话,你都在当看笑话是不是?” “我记住你了!你不是会医术吗?有本事这次的赌药盛典你不要参加,你要是敢参加,我让你输到肚兜都不剩!” “哼!” 海长珺大声地叫完了这些话,扭头就气冲冲地走了。 青一想拦她,“海姑娘,不是这样的。.” 他们王爷没有耍着她玩的意思啊,本来就只是想要谈血心蚕的事,不要误会不要生气啊。. 但是海长珺根本就不理会他,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骂完就跟一股旋风似地跑了出去。 红灼和粉星对视了一眼,有些茫然。 青一无奈地看向隽王,“王爷,您怎么把海姑娘气走了啊,这样她怎么还肯把血心蚕卖给咱们?” 这种事情是他们家主子第一次搞砸了。 以前不管要什么东西,要应付什么人,主子都能游刃有余,不动声息达成目的,但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刺激海姑娘啊? “本王非得出卖自己色相,才能得到血心蚕?”他淡淡地瞥了青一一眼。 青一一惊,赶紧低头,“属下知错。” 王爷怎么做,轮 不到他来质疑。 萧澜渊唇角的笑意这个时候才隐了下去,松开了傅昭宁的手,从怀里拿出了一条白棉手帕来,仔细地慢慢地擦着自己那只手。 就好像他刚刚握了傅昭宁的手那么久已经沾到了脏东西似的。 傅昭宁被他这个动作给气乐了。 “不演了吗?隽王,不是要牵我的手共度一生?”她咬牙切齿地问。 “本王刚才的行为是想给你提供一个思路,你觉得,我们当一对在人前相敬如宾,没有外人的时候保持距离的夫妻如何?” 萧澜渊说着,把炭炉上的小壶提了起来,把那条手帕丢进了炉子里,火苗一下子把那条手帕给烧起来了。 烟冒起来,傅昭宁瞪了他一眼。 这是连擦过手的手帕都嫌洗不干净了吗? “不如何,没兴趣。” “由不得你。” 萧澜渊却又笑了起来。 “其实,你那天根本就没得选择,当时你要是不在街上再挑个人成亲,就那么跑回傅家了,你祖父当时必死无疑。” 所以,傅昭宁根本不用后悔当时挑了他成亲,而且,除了他,别人也不可能同意。 “你挑了别人,别人也不敢得罪萧亲王府,萧炎景都说了,看你还能 嫁给谁,分明就是威胁你,也威胁别人,要是敢娶你就等于跟他作对,你觉得,有人敢跟他作对,同意跟你成亲吗?” 傅昭宁咬了咬牙,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要不然那个时候她怎么会挑中他哟? “但是当时我要是回家,祖父也未必承受不了刺激。.” “自欺欺人。” 萧澜渊开始沏茶,淡淡地说,“他撑过了那天,是因为那天他心里放松了下来,以为你已经顺利嫁入了萧亲王府,放松了心情,那几天能吃能睡了,才能撑到你三天后回去给他施针。” “换成你成亲那天就回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