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依眨巴眨巴眼睛:“……”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陈怀瑾的主动表忠心还是让肖洛依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许多。
她嗯了一声,嘴角也无声上扬。
隔了两天,问星道长回来了,还带回来两个柜子。
“左木匠说了,虽然我不要钱,但是他不能占我便宜,所以非要给我两个柜子……”这一次问星道长小心翼翼地看向肖洛依,“我能收吗?”
肖洛依狐疑地看向问星小道士:“你为什么要问我?”
我又不是你师傅!
问星小道士摸了摸鼻子,一张肉嘟嘟的圆脸上有些讪讪:“我这不是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到位,回头又害了别人。”
求问星道长的心理阴影面积……
众人纷纷看着问星小道士,吕盈盈最嘴快:“身为大名鼎鼎的广衍道长的弟子,你的自信是怎么没的?”
问星小道士无辜地看向肖洛依:“我也不知道……”
反正就……慢慢地没了。
肖洛依叹了一口气:“你做得很好。能做的就做,做不了就做不了,知道求助,这很了不得。”
“好多人做得不好却怕人嘲笑,还会不懂装懂,最后害了人还不承认。”
所谓圆融,都是历经世事,多多反思,然后反复调整,才能将事情做得越发恰到好处。
肖洛依的话让问星道长心头豁然开朗,突然就明白过来。
自己这些天太过震惊于肖娘子的本事,以至于开始拿自己进行对比,这一比,可不就将自己比到沟里去了嘛!
“嗯,我知道了。”问星道长重重的点头,然后只向两个柜子:“这两个柜子放哪里?”
肖洛依看了看那两个柜子,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双开柜子门打开,里面有一层隔板,
“各个房间都放了柜子了,这两个没地方放,就先放大哥房里一个,我们房里一个吧。”
这样一来,各种杂物也都可以放进去了。
等柜子安顿好了,问星道长才一拍脑袋:“对了,木匠说了,那房子不吉利,他想搬家,你往后要找他,不要去那边找了。”
“那去哪里找他?”
“他还在找地方,暂时也不知道……”
吕盈盈才拉着肖洛依小声道:“洛依姐姐,你说得可真好!我就从来不懂这些……”
肖洛依诧异地看着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怎的?这个也给整抑郁了?
吕盈盈咧嘴一笑:“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我来问你,你都会告诉我不?”
肖洛依点头。
吕盈盈立刻就十分高兴了,嘴角差点咧到耳朵边:“那我就放心啦!回头我就跟我爹说,以后我要认你做姐姐,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多教教我,免得我爹总说我缺心眼子。”
肖洛依:“……好。”傻姑娘,你爹可不指望你叫我姐姐,他希望你叫我二嫂呢!
陈怀瑜和吕盈盈的婚事,虽然跟吕神医约定好了,不过为了怕这小丫头不自在,也怕陈怀瑜万一治不好……谁都没再往外说,只当这事情没说过。
小丫头还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原以为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见木匠,谁知道第二天木匠左庆顺就找来了家里。
原来是木匠看上了沿河街的房子,想租下来,听隔壁说新房东是雷公村的,就一路打听过来了。
肖洛依惊讶地看着一脸讨好笑容的木匠:这缘分……绝了!
木匠这才说起了关于自己想换房子的事情:有赵三合那样的恶邻,他觉得那地方不能住了,否则以后再成家都不稳妥。
沿河街那的房子也是旁人说给他听的,谢狗儿家的院子大,方便用来做家具。
想着谢狗儿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房子空着还容易荒芜,租出去也是个好法子。
于是陈怀瑾跟着去走了一趟,将房子租给了木匠,一年十两银子,确保房子的完整和安全。
这晚睡到半夜,迷糊中村子里传出些许喧嚣,其中还有鸡的惨叫,肖洛依感觉有些不对劲,推了推身上正努力的汉子:“外面那是什么声音?”
陈怀瑾忙着呢,哪里顾得上别的,斩钉截铁地回:“没有!”
这等美事当前,谁管那个?
“……”肖洛依被晃晕了脑袋,这事儿也就丢到了脑后。
清早,肖洛依还在补眠,就被吕盈盈大大咧咧的推门声惊醒了:“洛依姐姐,出大事啦!”
肖洛依困死了,眯缝着眼睛爬起来:“什么大事?”
“那个新来的暗门子,昨夜咬死了两笼鸡!”
“你说什么?”肖洛依眼睛瞬间睁大,这下彻底清醒了。
咬死了?两笼鸡?
这……
吕盈盈已经绘声绘色描述起来:“陈福光家的鸡笼子在他们家屋檐下,五只鸡呢!办丧事都没舍得杀!还有一笼是隔壁陈福立家的……”
“一开始都以为是黄鼠狼咬死的,可那个暗门子一从房里出来,就把陈怀顺吓得摔在了地上:暗门子满脸满手都是血!嘴角还粘了鸡毛!”
肖洛依:“……”
赵稚走了过来,一把薅住了吕盈盈的脖颈,夹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