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心里不舒服:贱蹄子,有了靠山就嚣张跋扈的!
嘴上潘氏却将话说得软:“你和侯爷关系好,你求求侯爷,他如今是储君的嗣子,只要他开口,放你爹出来应该不难。”
如今潘氏也不敢再说要救赵安祖的话了。
能保住赵明堂就不错了。
祖宗都怒了,皇帝都死了,这个儿子,指定是救不出来了。
赵稚摆摆手:“我只是个大夫,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潘夫人想多了。”
潘氏却不肯罢休,一咬牙,跪下了。
“稚儿,以前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排挤你、针对你、冷落你……”
赵稚鸡皮疙瘩都起来,高喝一声:“停!你给我起来!”
潘氏摇摇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以前是我不对,我给你磕头!给你赔礼道歉……”
潘氏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女子再硬,也不能罔顾人伦。
自己好歹也是她的继母,总不好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跪着。
可赵稚却声音更大:“你是想用孝道威胁我,让我知法犯法,让我去求侯爷和储君网开一面,放过你那虐杀无数女子的次子!?”
潘氏心头一跳,吓得喊了一声:“你胡说八道!”
“那你这样是要做什么?!”赵稚声音清越,传出老远,让守门的士兵都听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