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她才感慨起来:“花夫人可真厉害!”
“那花夫人带人去打仗,知府哪儿去了?”
肖洛依和陈怀瑾对视一眼,眼底都有失望。
肖洛依:“知府啊?大概在知府衙门吧……”
花夫人带兵去打仗,肖洛依反倒不好立刻就走了,她对这个英姿飒爽且很有担当的女强人很是佩服。
掐指一算之后,肖洛依心头一惊,吃完饭就去了花府。
花夫人出门在外,她的两个孙子和余婆子却在家。
听说肖洛依来了,余婆子喜出望外,赶忙将人迎了进去。
一进门落座,余婆子就想让人给他们收拾院子。
肖洛依却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这里住下了,只是听说花夫人打仗去了,所以过来打听一下情况。
余婆子对着肖洛依,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肖洛依听在耳朵里,并没有接话,直到余婆子说完,她才拿出了几瓶药,还有几瓶符水。
“这药是我的朋友做的,花夫人可能用得上,用法和对应的症状都写在上头了……”
“这个符水……你将花夫人的两个孙子带过来。”
余婆子一愣,赶紧让人去带两个孩子过来。
肖洛依先是检查了一番他们脖颈上挂着的符箓,小皮袋子曾经被水泡过,里面进了水,符箓坏掉了。
肖洛依什么也不说,只给两个孩子先换了符箓,然后又拿出了两瓶符水,告诉余婆子:“去拿两个痰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