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神阳聊过之后,云逸也算是大致掌握了荒界这边的情况,说白了不过就是在双方默契的共识之下都选择了以时间来决定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界壁处的征战虽然关键,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就算墟界噬天兽族群不选择进入荒界强攻界壁也会在不久的未来自行崩溃。
而他们之所以没有那样也是为了能够更快的占据整个荒界,然后以此来对神界发动下一步的进攻。
同时神界这边的想法却也与墟界类似,他们并不想让神界步上荒界的后尘,因此在天玄子等人的决定之下他们选择以神界法则来填补荒界的残缺法则,从而将荒界当成与那噬天兽族群的决战战场。
而最终结果自然就取决于界壁被攻破之前荒界法则是否能够得到完善的填补,如若介时荒界法则没能完全填补的话,那么等到界壁另一端的无尽魔兽尽数涌入荒界的话,以荒界眼下的情况几乎没有任何一丝胜算。
反之如果在界壁崩溃之前荒界法则完全填补,介时神界就可以将更多修士以更大规模的传送到荒界之中抵抗墟界噬天兽族群。
时间站在墟界那边,因此神阳与他身边那些知晓此中情况的人们所感受到的压力自然可想而知。
平安城,说白了也不过是双方交战时为了避免彻底破坏荒界的一个平衡点而已,但在制衡的同时,双方之间却也会发生一些无法避免的摩擦。
盘膝坐于神阳为自己精心准备灵气充沛无比的房间之中,云逸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看样子接下来在这平安城中的日子不会太寂寞了!”
这个时候云逸的模样,相对于他的常态,反而更像是云魔掌握了他们身体的主导权。
至此,在帮助颜冰等人扛过了魔兽大军进攻之后,暂时与姜天仲分开而选择独自行动的云逸转身投入到了这平安城的旋涡之中。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在风平浪静中安然度过,在平安城某些魔兽强者耳中名声不凡的云逸好似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只有城中某个向来不被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真神境修士总有事儿没事儿的在一魔蜥开的酒馆里面念叨着自己那位刚见面没多长时间就消失无踪的云老弟。
这一天,三足金乌神阳的城主府中,几位自神界被请进平安城以应付墟界新生代兽王的天骄正各自谈论着自己心中最应付的对手,只听他们各持己见,一时间倒也争论的不亦乐乎。
“要我说还是那被称为拥有最强三代血脉之力的圣魔羊比较棘手,我可是从一个魔兽朋友那里听说它在进入荒界之前就曾吞噬过纯血噬天兽子嗣,而且这圣魔羊体内还同时有着神魔之力,相较于其他种族的魔兽显然更难对付!”
只听场中一位出自神界流云剑宗的青年天骄邓宇说道。
另外一边天火盟新晋天骄丁治却是轻轻摇了摇头,“你们应该还没有忘记我们神界还有着一个名为神魔谷的势力吧?当时他们的那位天骄又是如何叫嚣着要打败五大势力传承者的?后来又是怎么惨败于天宫传人姜天仲手上的?”
“要说神魔之力咱们神界修炼的人也不少,但能够真正臻至化境的又能有几个?我感觉那圣魔羊不过如此,相对而言还是那个名为噬昆的家伙更强,毕竟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纯血噬天兽子嗣,听说它的父亲还是那什么第七皇呢!圣魔羊根本没得比!”
丁治这边才刚说完,其身旁的貌美女子玉琼便幽幽一叹,“先不说那些魔兽孰强孰弱,就说咱们之中可有人能胜得过他们其中一个?”
邓宇闻言顿时无言以对,最终勉强张了张嘴,却也只得无奈低头叹了口气,“可惜道宗云逸与天宫姜天仲等人前段时间刚在外界同那些突然出世的天骄扛下了魔兽大军的进攻,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来到平安城,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如此猖狂!”
众人闻言俱是一叹,先有那突然入世的众多神界天骄,紧接着又被宗门长辈强行送入平安城中面对那些比之神界天骄还要更加凶悍的年轻兽王,这些个比之云逸等人晚了半辈的天之骄子现在的日子过得可谓是相当不怎么样。
恰在此时,那刚才还在叹气的邓宇突然眼前一亮,随即赶忙转头看向玉琼,颇为着急的对其说道,“玉琼师妹,我曾听闻你玉虚殿大师兄在从墟界回来之后就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话说你可知晓玉京霄师兄他进来修为进境如何?”
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玉琼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为暗淡了几分,“说实话我现在也搞不懂大师兄他在什么地方,而且自他从墟界回到神界之后便几乎不再回玉虚殿了,大部分都是在神界游历,而且不知为何我们师尊对此也没说什么,就像宗门从未有过大师兄一般!”
对面其他几人闻言顿时又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然而就在这城主府中几位天骄满腹心酸的想着自己该怎么应对圣魔羊等兽王的同时,某个被神阳百般挽留方才不曾离开平安城的家伙正满脸随意的跟一位并无任何特点的真神境修士走进了个由一头魔蜥所开的酒馆之中。
“云老弟你这段时间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啊?你都不知道没了你老哥我这些天有多闲啊!”邹洪胜忍不住抱怨道,显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