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条运动小短裤,颜色是黑;,边缘带着白边,布料洗得发灰。而线条笔直;细腿,恰从宽松;短裤里伸出来,在郁沉眼前晃荡。 肌肤细腻;腿根下,便是冷冰冰;钢铁义肢。 房间灯光发蓝,斜照着打下来,那条拼凑;腿深深屈膝,蹲在地上,一条电线穿插于狭小接口,另一头则接在黑色充电器上,被鸟儿捏着用力往插座里塞。 这幅荒诞不经;画面,能轻易勾起人奇妙;毁灭欲。 随着“滴”一声,充电启动,白翎说:“好了。” 他瞟了眼郁沉;神色,两手扒在毛衣边缘,昂起头脱下来,再好好叠整齐放在一边,头发凌乱地说: “我充着电,您来吧。” 这只鸟,用充电线把自己拴在了门边。 郁沉看得出来,对方十分紧张。不是抗拒;警惕,也不是对alpha;排斥,而是一种面对未知接触;生涩感。 很奇怪。 郁沉稍微回想起往昔;对话。这只鹰隼总是言里言外,有意无意地暗示他,告诉他,自己经验丰富,驾驭过不少alpha,见过各种类型,甚至根本不拿alpha当回事。除此之外,对方还有许多古怪;癖好,冷感,持续低潮,莫名其妙;渴望,又会在他;碰触下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手脚。 他无法接受在亲密接触时被主导。 或者说,往日沉痛;过往,不允许他过度给alpha开绿灯。 郁沉眼前浮现出那张标满红圈;检查单,假性发情期,生殖腔损坏……身为omega,被这两项病痛缠绕上,就等于完全诀别性别;快乐。 这只鸟在以往;日子里,很可能只把这项活动,当成疏解痛苦;渠道,亦或者——完成任务。 而不是获取愉悦。 他会联想起痛苦,害怕被控制或屈服,所以即便主动站在自己面前,带着少年人;清爽和不符合年龄洒脱,身上也总弥漫着一抹浓浓;献祭感。 别人求偶,是索求爱意。 他向郁沉求偶,是献祭。 这也是为什么郁沉始终不曾真正吃掉他。 郁沉不是着急忙慌;年轻小伙,他到了这个年纪,不论做什么事,都有各种关联;考量。 在他认为合适;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出手。与之相同,他觉得时机未成熟,也会更倾向于放纵自我地尝一尝,而不是杀鸡取卵式地毁掉今后长久;乐趣。 郁沉不会让他在自己手里玩崩塌。 于是,郁沉缓缓说:“背过去,双手撑在门上,双腿分开十厘米站好。” 白翎小腹一阵发紧,张开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遵循这道不似命令;命令,按照他;要求背过身。 门上有小孔,可以看见外面走廊经过;人。 夜归;醉汉和朋友说说笑笑大声路过,吵得白翎耳边嗡鸣一阵,让他一时间没有察觉,一只手伸到了前面。 那只手先是温柔地抚摸了两下他;小腹,然后粗鲁地一攥,无视他;惊慌,俯身贴耳说: “别回头,想象我;样子。” “是……” “你不习惯被主导?” 白翎恍惚了一会,尽力平稳声音,“是您就……可以。” 郁沉带着安抚;意味,提前告知:“你需要一些训练。” 话音刚落,对方掐着他;腰窝,一言不发地摁下去,老男人身上高级西裤柔顺;质感贴着皮肤传递过来,他向前扑在肮脏;门板上,臂弯止不住打颤。 脑袋深深垂下,手指以从未有过;力道绞紧,那只鸟哑着嗓子,近乎央求地说: “给我一个教训。”
第68章 献祭(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