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酒鬼有些抓自嘲的说道。

唐霄这才注意到，老酒鬼脖子上的那串项链，明显是人类军队的标志。

“说起来，卡夫卡最近的确有些奇怪。”老酒鬼的话，瞬间激起了唐霄的警惕。

“那场战争失败以后，卡夫卡将军带着我们组成了这艘零号船的船员，救援大陆上的人类，前往洛圣都，卡夫卡将军原本是个很好的人。”

“只是最近，他似乎也不在乎那些船上的人了，如果是以前的话，他绝对不会允许有违法的事情在他的船上发生，他的眼里绒布的人任何沙子。”

唐霄敏锐的察觉到了卡夫卡前后的变化。

一个忠于人类和联盟的军人，甚至连人类只剩下最后一座城市这样的灾难都没能把他击倒，又怎么会突然改变自己的性格。

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呵呵，你就不感到奇怪吗？”唐霄开口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越是光芒万丈的人，越容易燃尽他生命中的余辉，这时卡夫卡船长之前最喜欢的说的一句话。

人类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改变，绝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他看来，在这样的绝望面前，卡夫卡能够继续担任船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像他，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老流氓和酒鬼。

“不，你好好想想卡夫卡是从什么时侯开始改变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的卡夫卡，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卡夫卡了？”

在唐宵的循循善诱下，老酒鬼的脸色猛地一变。

回想起了卡夫卡转变的细节。

随后彻底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