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
“我也觉得可行,最好是每年都拉来练一二次,免得队里的人松懈下来,在训练时出问题。”
郑君山更狠,一出口就是一年要来训练一两次,搞得林默和刘震山都一脸诧异的望了过去。
“不行吗?我看着虽然辛苦,但坚持下来问题应该不大吧?”
听到这话,杨海城立马反驳,道:“郑哥,你这是说话不弯腰痛,你试过就知道有多苦多累多折磨人了,你看我一天没到就快废了。”
林默没有反驳,解释道:“老郑,这种训练办法,不仅是压榨身体的极限,还有精神的极限,能坚持下来的不多。
当然了,我说的是满额的训练强度,为避免练太狠这支小队一时战斗力损失大,我之前只说给廖师傅五成强度,他应该调整过,现在的实际强度在七成。
这种训练,让每人经受一次就差不多了,如果要保持战斗力,可以隔几月组织一次集训,把难度调低一些就足够。”
说完,林默一转头,就看到林默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下意识摸了摸脸,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不是……哥,原来这事还是你搞出来的!唉……哥,你怎么不自己去试呢!让我挨了罪……”
“行了,别发牢骚,昨日的因,今日的果,自己受苦什么原因,自己心里没点数?现在后悔了,怎么不想自己当初怎么沾沾自喜?”
“不后悔……”听到林默这话,杨海城坚定的回了句,道:“与后半生幸福相比,这点痛算什么?如果越痛苦越幸福,那就让痛苦来得更猛烈些吧!”
林默一阵无语,刚刚还要死要活的,说一句立马就转性,也不知道谭小玲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没错,杨海城就是翘了与廖廷辉学习的时间和谭小玲约会去了。
几人边走边闲聊,一路来到了小码头,登上了等候的船,驶回了南京。
下岸后,没用几人多找,就找到了林文华让人开过来的两辆车,从等候人手上接过钥匙,几人开上后立马离开。
进了城,将车开去停好,几人走路返回了院子,顺道在小院周围观察了一遍情况,检查一番有没有被人盯上。
回到院子,了解了一下离开这段时间的情况,没有发生什么事,吴伍林那里也没有什么进展,便召集来了众人,准备开始新任务。